嘴唇动了动,艰难的出声道:“您就是神医吗?”
老头闻言冷哼一声,一副不愿意搭理聂山的模样,一旁的少年轻咳一声,老头才甚是不情愿的说道:“正是老朽,这里有病人吗?有的话赶紧带我过去,看完我赶紧回去睡觉了。”
聂山闻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怀疑这老头的神医之名是否属实,但又想到了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费扬古,罢了,如今之计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于是聂山便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那老头傲娇的仰着脑袋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跟在聂山后面走,小少年也从容的跟在老头的身后,这奇怪的组合让周围的士兵们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营帐内。
老头只瞧了费扬古的手腕处一眼,又探了探费扬古的脉搏,便开始砸吧嘴,“啧,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竟叫人下了摄魂草。”
聂山闻言眼神一亮,既然这老头能瞧出是什么毒,那说明这老头至少是个会医的!
倏然,老头开始盯着小少年瞧,眼里一片火热。那小少年被老头盯了一会儿后便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从腰间拿出一个葫芦瓶扔给老头,老头迫不及待的打开嗅了嗅,浓郁的酒香瞬间散开。
“你!”周围有其他的将领见这老头不好好看诊反倒开始喝起了酒,便试图上前嗬止。只见小少年神情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将正在品尝美酒的老头挡在自己x身后,无畏的直视着怒目的将领,“不让他喝酒,他便是庸医,让他喝酒,他便是神医。”
话音刚落,老头便不满意的嚷嚷道:“什么他他他的,叫师父!”
小少年也并不回应老头,只是静静的等老头喝完酒后收起葫芦瓶,眼神示意老头该去看诊了。
一瓶酒下肚,老头却不见丝毫的醉意,拿起桌案上的笔刷刷刷的开始写字,写完后冲着聂山道:“照着上面的方子抓药,每日服用三次,三日后便好了。”
一旁的御医听闻此言立刻上前看所谓的药方,越看越心惊,结结巴巴道:“神医,这这”
老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冲着外面走去,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老朽住在哪里?”
聂山方如梦初醒,急忙吩咐手下给老头安排住处,神情虔诚而又热切。
“记得照着这方子抓药。”小少年强调道,随后也跟着老头走了出去。
“太好了!”聂山紧紧的捏住药方,朗声说道。
三日后,费扬古手腕上的青紫完全消失,呼吸也变得强劲,嘴唇上的青紫也完全褪去。
老头再次踏入营帐内探了探费扬古的脉搏,“唔,等他醒了就彻底好了。”说罢又神色兴奋的冲着小少年说道:“我们可以回去了。”
小少年闻言点了点头,聂山见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连忙说道:“两位还请留步,不若之后随我们一块返京,您二位救了我们将军,这等大恩皇上一定会重赏的。”
老头闻言不耐烦的开口道:“皇上算个什”,大逆不道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少年将话头接过去,“我们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应四福晋的请求罢了,报酬四福晋已经付给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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