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裪站在屋子里嘴角勾起,看着自己最为得意的作品,嗤笑了几声。
不受皇阿玛待见许是就只有这点好处了吧,连偷偷在屋子里建了个地牢都没人发觉。
欣赏完后,胤裪才缓缓的走入了小道,小道直通地下,原来,在胤裪房间之下还隐藏着一间胤裪特地打造的地牢。
“许久不见,您老可还好?”胤裪朝着被铁架束缚着的老者行了一礼,人模狗样的说道。
老人瞧着发须皆白,肤色因常年不能得见阳光而显得有些白透,浑身上下倒是没有一处的血迹,周围摆着许多瓶瓶罐罐,还有药炉。
见老人一言不发,胤裪也并未在意,继续开口道:“暗七,自己去领八十军棍,看来是你没将神医照顾好。”
胤裪话音刚落,老者便愤然开口说道:“他将老朽照顾的很好!”
“既然神医都替你说话了,这罚就免了吧。”胤裪显然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不愧是神医,有着全天下最软的心肠。
“神医,今日来是想再请您帮我一个小忙。”胤裪缓缓的说道。
“你休要在从老朽这儿再拿走一粒药!老朽药袋里的药都被你取光了,还用世人的性命威胁老朽炼制那些下三滥的药,你可是皇家的阿哥,为何要如此行事?”老者x气的脸色涨红,怒气冲冲的问道。
“神医,这一次您真的是错怪我了,我福晋一年还未有孕,我只是想来神医这儿求一求能使妇人更容易有孕的法子。”胤裪无视了老者的控诉,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强行得来的孩儿只会徒增罪孽。之前你要这药老朽便没给你,这次也不会给你。”老者梗着脖子说道。
“我知道,神医有着全天下最软的心肠,看不得人受苦,为何偏偏能看的了我受苦呢?”胤裪神色有些痴狂,缓缓的朝着老者走近。
“神医,你知道的,如果我得不到药,我就会不停的往您这里扔头颅,用一条条人命逼您给我药。所以,既然结果都是要给我药,不如一开始您就答应,嗯?”
“你疯了!你疯了!”老者使劲的挣扎着,“你若是想要人命,就把老朽这条命拿去,来啊!”
“嘘。”胤裪吸了吸鼻子,如同魔鬼降临一般伸手掸了掸老者身上的灰尘,“神医您可不能自己寻死,若是您死了,我就只能让很多人给您陪葬了。”
“暗七,替神医松绑,平时也别跟木头似的,多陪神医聊聊天,三日后我来取药。”说罢胤裪大笑了几声,身影消失在小道之中。
皇阿玛,您瞧,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软心肠。
“神医”暗七僵硬的开口说道。
“无事,老朽无事。”老者跌坐在地上,“老朽一开始就不应该被你主子谎称有疾而给他看病,如今老朽这手上都是血淋淋的人命。”
老者呆坐了许久,谁也不知老者在想些什么,久到暗七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声音:“神医,您该制药了。”
“老朽的药是不是已经害了很多人了。”老者苦涩的说道,“日后别叫老朽神医了,老朽配不上这个名头。”
暗七顿了顿,选择岔开了话题,“京城三年前还来了一位神医。”
见老者有些呆愣的抬起了头,暗七接着说道:“听闻那名神医脾气极差,并且也不似您这般的好心肠,嗜好美酒,大多数人都请不动他。”
老者闻言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浑身也有些轻微的颤抖,却还是压制着自己的声线回道:“哦?还有这般奇怪的人?”
“可不是!前些时日和亲王想让他为府上的三阿哥看诊,都亲自拿着美酒去请的。”
“这样啊”老者缓缓的起身,嘴角有些许的苦涩,若是叫那人知道自己手上有这么多鲜血的话,定是会瞧不上自己的吧
雍亲王府,正院。
“你最近几日太累了,这又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查清的事情,左不过是老八或者老十二出的手。”胤禛有些强硬的拉起宜筠,将宜筠拉到了院子里的秋千上,“今日天气不错,你快些玩,别叫阿福瞧见了。”
“噗嗤!”宜筠被胤禛的话逗笑,“我这不是一日查不清楚,一日心里就不踏实。”
“对了,圆明园已经修缮好了,什么时候咱们一道去圆明园避暑。”胤禛巧妙的转移着话题,大手轻轻的推着宜筠的后背,宜筠的裙边也随着力道荡起。
“避暑好啊,到时候咱们都去。”宜筠闻言眼底里闪过期盼,然后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嘟囔道:“你与弘晖日日都忙,约摸着也是没空去吧。”
“我向皇阿玛告几日假,弘晖告不告假都无碍。”胤禛极为顺畅的接话道。
“那怎么能行,你若是因为这事儿告假,皇阿玛定是会觉得你玩心重。”宜筠不赞同的说道,“要告假也是弘晖告假才妥当。”
胤禛闻言嘴角不自觉的微抽,自己日日办差让弘晖告假,自己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早就想好了,只告假三日,最近户部也不忙,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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