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拽着正冲郁严傻笑的元青走了。
郁严指着两人,跟郁实吐槽:“你瞅瞅,我又没得罪她。”
郁实抱着胳膊不说话。
郁严气结:“说你嘴严实,你还真成哑巴了。”
前头郁逍和蔡月昭并排走着,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阿昭,你想去办什么事?”
蔡月昭:“阿凝妹妹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我想去给她买个婢女。”
郁逍:“这些事情,云舟会安排妥当的,你不必担心。”
蔡月昭瞪他:“可是这么久了,阿凝妹妹一直自己浆洗衣裳。”
郁逍:“那可能是之前一直在疲于赶路,云舟一时没顾上吧。”
蔡月昭:“我不管,反正今天我一定要找到一个,给阿凝送去。”
郁逍一想也不是多大的事:“行,那就去吧。”
一行人到了牙行,蔡月昭把自己的要求一说:“老实忠心,勤快能干,没有家人牵扯,要签死契。”
牙婆一听,一脸为难:“姑娘哎,您这要求太高,老婆子这一时没有啊。”
蔡月昭皱眉:“一个都没有?”
牙婆:“原本是有的,可今儿早来了位贵人,和姑娘的要求差不多,挑了好半晌挑走了四个,剩下的都差了点。”
蔡月昭很是失望,“那城里还有别的牙行嗎?”
牙婆摇头:“另外两家也是我们本家开的,我这没有,别地也就没有了。”
蔡月昭叹了口气,道了声謝,转身走了。
牙婆看着几人腰间的佩刀,犹豫半晌,等几人迈出门槛那一瞬,她一咬牙,终于出声:“姑娘留步,老婆子知道一个可怜女子,姑娘若是慈悲,救她一命,她定会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蔡月昭回头:“人在哪,叫什么?”
牙婆:“城北的醉香楼,原名吕秋莲,如今叫芙蓉。”
郁逍问:“那吕秋莲和你什么关系?既然觉得可怜,你为何不去救她?”
牙婆长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愁苦:\≈ot;老婆子与秋莲她娘亲本是故交,只是这行当自有这行当的规矩,老婆子我有心无力,也没那么多钱。”
“但苍天在上,秋莲真的是个好女子,若是几位贵人得便,便請出手相救,老婆子给您们磕头了!”
说着,跪下去就磕了个头。
蔡月昭看了一眼郁逍,眼中泛着即将找事的光芒:“阿逍哥哥,走,咱们去这醉香楼瞧瞧去。”说罢,出门就走。
郁逍笑得一脸纵容,抬脚追上去:“怕是这醉香楼要倒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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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凝带着屹儿,脚底生风,匆匆回了主院。
这座宅子,虽然是岭南的建筑风格,可布局却和京城那边的房屋差不多。
正房为五间,中间三间为主廂房,两端各带一间耳房。
孟羽凝她们昨晚搭帐篷的,是平时拿来喝茶会客用的明间。
原本这屋子的床榻是放在了东次间,昨儿他们商量的时候,祁璟宴问孟羽凝的意见。
孟羽凝想了想,说觉得还是西次间做卧房更好,于是穆九他们就在西次间打床。
最后决定把东次间做成书房,以供日后祁璟宴和屹儿读书写字用,一路上带来的那些行李箱子也暂时摆在了东次间。
这会儿两人回了院子,就直奔东次间去搬东西。
屹儿围着孟羽凝打转,兴奋地直踮脚:“阿凝,屹儿搬哪个?”
孟羽凝便把自己装身份文牒和銀票的那个小包袱先找出来,往屹儿肩膀上一挎:“这里面装着宝贝,屹儿幫阿凝搬这个。”
屹儿乖乖点头,两只小手抓紧了包袱带子。
孟羽凝则把自己装衣服的包袱全都找出来,隨后抱起来:“走,咱们先送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出了正屋的门,直接去了西廂房,打开门走进去。
祁璟宴被穆风推着,一进院门,就见屹儿身上背着个包袱,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阿凝身后进了西廂房。
见俩人不过比他快了一步,就已经在搬了,祁璟宴摇头失笑:“去幫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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