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睦抬起头,见到她泪水涔涔、浑身轻颤的模样,不免感到心软。
不过,这份心软只持续了几秒,便被他生生压回胸腔深处。
他的中指沿着穴口软濡的嫩肉按压。那处又湿又滑,轻轻一顶,指尖就鑽了进去。
「啊??哈嗯??」
依穴内潮润的程度来看,就算直接把胀硬的性器挺入,她大抵也不会太疼,可他狠不下心,还是用指头徐缓地抽插,为接下来的交合做准备。
当他把套有膜状物的肉茎一推到底,尽根没入窄穴,她仰起了细白的颈脖,呜咽地扭动起身子。
「哥哥??太大、太撑了??」
这回,他没等她放松下来,就按着她的腿根,发力往里撞击,插得极深且重。
「??唔啊??等等??啊??」
裴又春的哼叫变得短促而破碎。
然而,在她即将高潮之前,他却把肉刃彻底抽出。合不拢的小穴一张一翕,淌出黏糊的白沫。
慾望在被深凿后,没能获得填补,成了无尽的空虚。
「为、为什么??嗯??」她想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但讲不出口,只发出了幼猫般的轻吟。
「我说过了,是惩罚。」
裴千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透着情慾的小脸。
或许是他罕见的凌厉,她的心像被攫住,微微发紧,却也隐动着迷恋。
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床垫上,再接连打了几下她白嫩的翘臀。
「唔??好痛??不要??不要打我??」她埋在被褥中的声音含含糊糊。
他下手不算重,无奈那片肌肤过于娇嫩,一下就显出泛红的掌印。
「以后还收陌生人的东西吗?」他以指头抚过被打红的部位。
「呜??不会收了??」
「情况不对时,该怎么做?」
裴又春刚要思索什么才是正确答案,落下的一掌就拍在了她的阴户。
「唔啊??」相比起疼意,更难捱的是羞耻感。那里未着寸缕,被他一拍,不仅通道跟着瑟缩,还又泌出一股水。
「要我教你吗?」
「??教我、教教我??哥哥??」
「情况不对时,应该找我。」他又拍了两下,指腹沾上她湿滑的体液,「记住了?」
「记住了??」
「自己完整说一遍。」
「情况不对时,应该找哥哥。」她膝盖抖个没完,快要跪不住。
裴千睦箍着她的细腰,拨开小肉瓣,重新把性器顶进糜艷的穴孔。里面的嫩肉蠕动着,一次次缩紧,绞得他头皮发麻。
「呀??啊嗯??」
他俯身吻上她的肩胛骨,留下数枚清晰的吻痕。
「小春,我会成为你的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