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也被她超级狠心地彻底用力地打过两次。
我喜欢她,从我国二上学期开始的潜能开发营那几天开始,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想喜欢她,就开始喜欢她了。
读到这里的各位并没有看错,我,处翼,就是位双性恋者。
由于她的真实姓名的英文拼音里有个e,所以,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二个e人士。
因为我是真心的喜欢她,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在联络簿里的学生跟老师通讯栏那里,每天每天,都把我想跟她讲的事给写得鉅细靡遗,不过也因此,那些字都很小很小。
而她,通常都回得异常地简短。
那时候,班上一个跟我很好的女生朋友跟我说,她有在她联络簿问班导有没有认真看我写给她的那些字,班导回她说没有,还好,我当时听完她跟我说的话之后,没有任何的感觉。
会跟这位女生朋友认识,不是因为我们国中同班,而是国小时的班上一位女同学——这位女同学正好是班上唯二没有绰号的其中一位——是她的邻居,放学回家路上,她就被我的这位朋友同学介绍给我认识。
国中开学第一天,她跟着她妈妈来到教室外面,我们发现,原来我们同班,就变成朋友了。
在这里,给她一个绰号好了,叫转转,因为她的真实姓名里有个「璇」字。
还记得,我们一开始常常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我们不会因为吵架而吵架,而是我们每次吵完的下一次互动,就都会跟没事一样。
国一放学后,我常常赖在她家,常常一赖就是三、四个小时,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跟我妈还有我妹相处。
会跟她还有她妈妈聊天、看电视、写作业,还有讨论功课等等。
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我都会跑到前面第一排去吃饭,因为班导每天中午就会在那附近吃午餐。
比较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班导在上她的英文课上到快下课的时候,突然开始很认真地盯着坐在她对面的那位女同学看——我还记得,我国一夏天时有一次放学,和转转跟在她身后叫她「孟嘎」——还看很久,甚至从椅子上站起来,甚至弯腰向前,那个女同学就用手摀着嘴一直笑,那堂课下课后,我就跑到教室附近的厕所,从那里的窗户往外看。
那时,我的心情很糟糕、沮丧,和低落。
那天中午,我也没有跑到前面坐了。
不过吃饭吃到一半,发现老师滴了一滴很大滴的泪到讲台上,在她盛完饭、走进教室、要坐到讲台的后面的时候。
那时,她右手摀着嘴。
看到后没多久,我就心软,又跑回去坐到我平常中午会坐的那个位置,班导后来有转过头来看我。
后来,我有一天在联络簿上写下了一些想对她讲的话,大概内容是,我跟我的一些很好的女性朋友绝交,她也不要再看之前在课堂上公然认真看孟嘎。
联络簿发下来后,她没有对我的这部分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
不过,我真的做了,跟了我至少三个女性朋友绝交,而且其中一位,就是转转。
我有在写日记的习惯,从我小学四年级开始,我一天可以花在写日记的时间上的最高纪录是两小时,都在写我们班导。
虽然我们之间并什么在互动、我也不会跑到导师办公室去找她,但我都会把跟她有关的事写得鉅细靡遗,例如:她今天在走楼梯要上去的时候,走到一半,她有停下来,朝我的方向招了一下手,当时,她手上拿着她等一下上课要用到的英文课本……。
我们国中十二个班里,会每三个班,班上功课前三分之一好的同学,每礼拜六都要到学校上课,加强我们的课业,而我有幸三年都有参加。
有一次,一个智商一百三的男同学——在这里给他个绰号,就叫他「医生」——坐我旁边,大家一起听老师的话算了一题数学题,那题我直接心算,算完就写下答案,然后翻页去对答案。
我眼角馀光看到「医生」是有用笔稍微算了一下,再写下答案,接着翻过去对答案。
我们两个都算对,他有转过来看我,后来,他就喜欢我了。
因为国二的园游会,我看到他在听跟他同班的前面说过的那位刺蝟先生说话:「你就一直对她笑,我国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追到她的。」什么?刺蝟先生,exce,我们国小的时候有在一起吗?你那是什么神逻辑?
「医生」就听他的话,上课一直很开心的对我笑,有时候我会转过去看他一下,但就一下,就又把头转回来了。
不过有一次,我刚好心情好,就转过去对他笑得很开心,他的嘴笑得、咧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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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上课,他找我,虽然我有听到,但我没有反应到,上课过一段时间后,坐在我后面的女生跟我说,刚刚「医生」找我,我才在放学后去找他,问他找我要干嘛。
他的回答一听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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