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答案要见到他才能找到呢?」这些年来,他听允承说了很多关于"那个男孩"的故事,那个人在他的言语中栩栩如生,可以想见他们曾经有多亲密。
「文森,就像你一直不敢回国找你儿子一样,我们都害怕知道答案不是吗?」文森说过,他因为无法接受异性婚姻,伤害了太太和儿子,对他的好存在着移情作用,他将他当自已的儿子照顾,就好似弥补了无法陪伴在自己孩子身边的遗憾。
允承苦涩一笑接着说:「你害怕你儿子怪你无法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担心他不能接受你是同性恋的事实,而我害怕他发现没有我的生活也一样很好,担心他有了新的对象早就将我忘记,我们都在逃避这些时间终将给出的答案,不是吗?」
「你跟我的情况能一样吗?我可是货真价实拋妻弃子的混球啊!」
「也不完全混球,你不是一直都让人给你带妻儿的消息吗?」
文森无奈的摇摇头:「当初离开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只要我妻子身边有人了,我立马回国跟她办离婚手续,但那女人死心眼,全心投入工作,身边根本没出现过任何男人,儿子也大了,说不定连我的长相都不认得了,现在要回去?也没有任何藉口了。」
「可悲的就是我们连要去见自己想念的人都要找个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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