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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68节(1 / 2)

柳姨娘坐了下来,面上并无多少喜色,“你以为我想这样张扬啊?这趟去京城,你父亲似与赵王颇有芥蒂,连带着对我都不冷不热的。宋家老太爷当初是太师,朝中还有不少门生,贵妃娘娘命我维系一二。”

涉及了朝堂上的关系往来,宋玉萱不敢多言。

母女二人说着话,柳姨娘的独子宋持元悠哉悠哉回来了。

看着整日吊儿郎当的儿子,柳姨娘头都大了,不免唠叨:“今日那白白胖胖的孩子可见到了?三郎比你还小两岁都有了孩子,你成亲两年了,连个猫儿都没生出!”

宋持元嗤道:“这您可得去问问您的好儿媳了。实在不行,您松一松口,给儿子纳个妾吧。”

“你休想把外面那个给接回来!还要学你那爹爹?当家里不够乱是么?”柳姨娘气恼地喝了杯水。

宋持元不痛不痒地道:“您倒会当好人,若父亲没有宠妾灭妻,您能在这府里张扬么?”

柳姨娘的怒火被当头泼灭,面上露出了近乎哀伤的神情,喃喃道:“若是可以……谁想当人妾室,与主母争来斗去?谁不想做个好人。”

母亲伤了心。宋玉萱指着兄长鼻子痛骂:“没有阿娘替我们筹划,你还能吃香喝辣,锦衣玉食?混账东西,你倒是得了理!”

宋持元可不会因为几句指责改过,像条泥鳅似地出去了。

柳姨娘疲倦坐在圈椅里,拉过女儿,万分失望道:“他这辈子就这样了,要不是他不争气,我何必要指望有个孙子日后来支起我们这一房。可他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如今阿娘只想给你寻个好人家,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儿子不学无术,实在靠不住,为了女儿的将来,也为了自己,这平妻之位她一定要争。

且还要争得名正言顺。

柳姨娘冥思苦想,忽然抬起脸问宋玉萱:“你今日也在场,这孩子可有一二分你大哥的模样?”

宋玉萱心中一咯噔,连忙摇头:“不像,一点也不像,再说了,大哥跟三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孩子像点也是寻常。”

柳姨娘揉了揉额头。

“那许是我多心了,也是,你大哥那样冷淡的人……”

敬安伯和柳姨娘一朝回府,田岁禾便觉得她像是处在浓云之下,随时会落下雨淋了她与孩子。

宋玉凝见她提心吊胆的,又无法替她解决问题,只能多陪一陪她,顺道也教田岁禾一些东西,好让她往后多一分底气。

这日玉凝邀她去藏书阁。

半途玉凝忽然有事离开,田岁禾坐在窗边等着,楼上忽地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只听这冷淡的脚步声,她就对来人是谁有了几成数。

田岁禾左顾右盼,一个慌乱钻到了桌子底下。

来人果然是宋持砚。

他独自拾阶而上,和平素一样清冷,立在光线蒙昧的藏书阁中,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可曾经在昏暗的祠堂暗格里,他曾埋头饮下多少暧昧。

想起那日,田岁禾就不自觉捂住了衣襟。庆幸自己躲了起来,不然当面见到他实在难为情,万一他又压着她胡来怎么办?

她双手抱着膝盖,缩在桌子底下,借着桌布遮掩着身形。

宋持砚坐在桌前,拿起一本书翻了翻,竟是不打算走了。而玉凝也迟迟不回来,田岁禾怀疑他是不是派人把玉凝支走了。

如果是这样,他就是故意的,但她打算耗着,绝不出去。

但才这样想,宋持砚忽然站起身,透过桌布田岁禾看到他转身,应该是打算离去。

她才松了一口气,眼前忽然一亮,桌布被人掀了开。

宋持砚屈膝半蹲着,略微俯下身,隔着桌布的流苏跟她对视,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脚,闲适得仿佛在看戏。

“田娘子,好巧。”

“……”若是他嗤笑她胆小,或者直接把她拉出来,田岁禾可能会害怕,但至少不像现在脸颊涨红。

她的面子被他一句仿佛偶遇的“好巧”说得荡然无存。

田岁禾敢怒不敢言,依旧蹲在桌子底下,“不巧,我在躲你。”

宋持砚依旧没有像在祠堂里那样强势地拉她出来。

“那是我打扰你了。”

他甚至还好心地把桌布落下,坐回桌子前的椅子上,继续看起书,一页翻得比一页慢。

田岁禾总算知道骑虎难下是什么感觉了,她刚想钻出来,楼梯口传来宋玉凝的声音。

她来了二楼,“阿弟?你怎么在这里,可曾见过岁禾,方才我临时有事走开,让她在此处等我。”

“长姐。”宋持砚只是问候了一句,却没有下文。

他说话向来冷淡且缓慢,可以说这是久居上位的傲慢,也可以说是他们大户人家独有的风雅,总之不会像田岁禾这样别人一问什么就跟被审问的犯人一样急忙回答。

因而哪怕他停顿了好一会都没回答,田岁禾也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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