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宇岑醒来便看见余邵站在床边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
「我知道了,放书房。」
「我不会的。」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余邵淡淡的回应。
「醒了就去换衣服,我送你去学校。」
掛了电话他便开口下令。
「我可以自己去。」
「我顺路。」
「喔。」
「早餐等等会有人送上来,你把桌子整理一下。」
「嗯。」
对方疏远的态度令余邵有些不悦,但他仍没多说什么。
两人就静静的坐在车上,没人开口说话。
「昨天是我过分了,你没生气吧。」
余邵试图缓解尷尬。
「没有。」
倒是真没生气,不过他很意外对方会主动开口。
从昨天开始余邵就和赵景彦说的一样,不仅冷淡还跟个夜叉似的,突然这样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没有就好,已经到了。」
「谢了。」
「嗯。」
「等等。」
魏宇岑正准备下车,却被对方给喊住。
「怎么?」
「我只是要提醒你契约内容,别做不该做的事。」
余邵突然贴近他耳边开口。
「比如?」
「接触不该接触的人。」
余邵冷声开口,同时打开了车门的锁。
「那是我的自由吧。」
魏宇岑有些不满。
「你几点下课。」
「我认得路。」
「是打算让少主护送你吗?」
余邵勾起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
「想买点东西。」
「那你自己去吧。」
见对方不否认,余邵心底一把无名火就烧了起来。
「我本来就没叫你来接我。」
魏宇岑面无表情的回应。
「把门关好。」
不送就不送,随你高兴。
「你没事吧!」
一走进教室,赵景彦立马衝上前询问。
「没什么事,只是昨天才契约上写的是三年。」
虽然内疚,但也只能暂时瞒着他了。
「这么久他没对你怎样吧?」
「哪能怎样,没事的。」
魏宇岑轻拍他的手背想让他安心。
「那…有事记得跟我说,我都会帮你的。」
「嗯。」
说实话,跟赵景彦在一起让他感到很安心。
尤其余邵不像之前那样,现在简直成了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喔不对,他一直都是暴君,只是在我面前装好人而已。
「呵。」
想到之前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和温柔的关心全是装出来的,魏宇岑便觉得认真看待这一切的自己像个傻子。
「笑什么啊?」
「没什么。」
「你又心情不好啊?」
「没有,你别多想。」
「对了,这给你。」
赵景彦掏出一张压得有点皱的卡纸。
「这是什么?」
「我外公今天晚上举办了一场宴会,这张是给你的。」
「怎么会有我的啊?」
虽然他们因为赵景彦的关係见过几面,但魏宇岑可不觉得对方会惦记着自己。
「我让他给的,有了这个你能以自己的名义出席,不错吧。」
「那…又要让你接送了。」
「被你奴役可是我的荣幸。」
赵景彦笑了笑。
「你这发言很像变态。」
「我只对你这样的。」
「那行吧,麻烦车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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