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试探的将手心在谈言的背脊上游走,不一会儿,他手上一用力,把人推倒在皮质沙发里。
公子哥的吻细密如雨,挠的谈言心痒难耐,脑袋晕呼不已。
「呜……好热……」谈言伸手扯着两人的衣服。
「呵呵,再等等,快要上头了。」公子哥低语着。
「什么快要上头……」谈言话都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像是要把思绪全数溶解一样的疲软已经脱离了原先由情慾带来的迷茫,进而產生了一股他一点也不陌生的心悸。
谈言心中警铃大作。
大约两年半前,他在网路上认识的某一任砲友曾经在他非自愿的情况之下强灌了他被国家列管的二级毒品,摇头丸。
那时候对方的生殖器深深顶在自己的身体里,双手又被情趣用的手銬箝制住,他根本无力反抗。
最后,疑似是他的挣扎喊叫使隔壁房的人报了警,结果他被迫待在勒戒所整整一个月,警方甚至还不听取他的证词,一口咬定他们就是共同在用摇头丸助兴,导致负责他案件的检察官不让他採用戒癮治疗,他在那一个月里完全没有收入,人生一度陷入黑暗。
而现在,他正感受到与当时相同的迷炫,就连一旁警方破门而入的画面都是那样相像。
去你的试探。
谈言那时就该直接问出口,问公子哥是不是也喜欢窒息py,如果不是就慢走不送,如此一来也不会导致公子哥误以为自己和他一样都是以毒品助兴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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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言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不断拉扯跟大吼着,而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宛如注入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他想跟警察解释,想要请店长帮忙调监视器画面,但是他却只是一直放声欢呼,像有什么东西正取悦着他。
即便他根本不想这么做。
最后,除了逐渐模糊成光晕的视野和周围扭曲的各种声音,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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