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理智也告诉他应该停下,下身却彷彿与连结大脑的神经脱轨似的一下又一下摆动着。
褚墨骂了声操,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也太浪了,马的,要硬爆了。他舔着上唇,眼神晦暗不明的凝视着对方粉嫩的东西。
「哼嗯……嗯、嗯……」谈言感觉铃口不断的在吐出液体,但是少了窒息感却怎么样也无法达到高潮,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那个带给他快感的人。
「干嘛?有话要说?」褚墨没有多想就把对方嘴里的内裤给抽出,毕竟人都已经软成这样了,还怎么逃跑?
「哈啊……掐、掐我……脖子……」谈言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在呻吟里头,一句话愣是说了两次才讲完。
「掐我脖子……拜、拜託……」谈言晃动着屁股用娇哼的声音开口时,褚墨顿时以为自己要射了。
「掐脖子?窒息py?」褚墨问道却没有动作,只是恶趣味的笑着,装作不明白。
谈言持续发出喘息,但迟迟等不到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让他有点想哭,脸无意识的在洗手台磨蹭寻求碰触。
在他的脖颈贴上冰冷的边缘时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的窒息感,他于是就着这个角度将自己的颈部越压越深。
褚墨已经掌握到谈言的敏感点了,他不疾不徐的顶弄着对方的前端,偶尔加重力道推向铃口,但是身下人的娇喘却越来越小,他狐疑地往下一瞥,却看见对方正在将颈子蹭向铁锈斑驳的锋利处。
「喂!停下!」褚墨眼疾手快的一揽,但力道却大了些,对方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像一滩化了的奶油一样甜软绵密的靠着。
「你这傢伙……」褚墨本想开骂,但怀中的人完全身陷在了情慾当中,甩着那秀气的粉嫩阴茎就要往墙壁蹭过去。
褚墨一向是讨厌碰到别人的,但他却鬼使神差的从后头欺了上去,他把手横在了对方的后颈上,重重压向墙面,白皙的皮乎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谈言胡乱蹭着墙,而褚墨则无法控制的用勃起的深色肉棒隔着裤子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撞击那丰满的臀肉。
冰凉的墙面和身后炙热的体温让谈言情迷意乱,他不断加快着摆动。
「啊……啊啊啊!」谈言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浓浊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衣服和墙面上,顺着斑驳的纹路一路向下流淌。
谈言在身后人的顶弄之间软了脚,跌坐在地板上。
见状,褚墨喘着粗气,他把人略为粗鲁的提起之后推进了隔间里并把门关上。
「不准擅自开门!」语毕,褚墨粗暴的扯下裤子,勃发的阴茎在瞬间弹出。
「哈啊……」他大幅度的挺动着腰,彷彿正在宠幸着隔间里的人,粗糙的手掌抚慰过柱身然后抠弄马眼,来回搓弄自瀆。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脑袋里全是方才谈言摇着屁股求爱时那一开一闔的后庭。
要是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爽。
褚墨被这个突兀的念头搞得一惊,而就在这短暂分神时,父亲跟继母交合在一起的画面再次不请自来,就这么张扬的出现在眼前。
彷彿灵魂和肉体分离的错愕袭来,短暂空白后,大脑冷却下来,褚墨低头一看,阴茎半勃起却没有流出任何东西。
褚墨本想骂出声,但是想到隔间里的人,他最后只是用力槌了墙面一下。
他提上裤子,大步流星的捡起一旁的内裤,然后打开隔间门。
高潮后恢復理智的谈言正躲在角落里发抖着,看见那逆光的高大身影时,眼睛顿时张大,眼底是藏不住的惊惧。
褚墨仅仅瞥了他一眼,将内裤塞回对方嘴里之后快速离开厕所,空荡的走廊回盪着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谈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他只是愣愣的盯着一个点,消化刚才的一切。
半晌后,他恍惚的爬出了厕间。
他现在该怎么办?
回想被关在里面时对方从外头传递进来的低吼以及撞击声,那人很明显是一隻手撑在门上,另一隻手自慰。
谈言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门板,但是上头什么也没有。
没有射吗?
「你胆子挺大,这么希望被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门边响起褚墨的声音,谈言这才发现对方回来了,他想的太入神,竟然没听到脚步声。
然后他还注意到了,对方手里拿着一套乾净的衣物,这回就连上衣都备齐了。
「穿上。」褚墨把谈言手上的结解开,他在对方换衣服的同时快速而熟练的清理着墙上那一片痕跡。
谈言盯着对方的动作,不自觉又想起了心里的疑问。
「看什么?」褚墨失笑的透过镜子和谈言对望。盯着猥褻自己的人看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那个……你……你没射吗?」谈言结结巴巴的,两眼还有些失神,片刻后,他才突然摀住自己的嘴巴,察觉自己的失言。
说实话,褚墨一时之间有点无言,太多想吐槽的点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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