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个枕头。
褚墨想出声,但是继母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她牵着他走到了梳妆台前。
继母把上半身穿着的内衣的前扣解开,而下身则是只留下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丁字裤。
她接着伸手把褚墨的裤子退下,然后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放到了椅子上。
继母瞥了一眼醉醺醺低吼着的男人,褚墨的父亲,然后朝着褚墨疲软的阴茎坐了下去。
褚墨隔着丁字裤的布料感受到了那一片黏腻。
好噁心。
褚墨想吐,但继母冷不防将手指伸进了他嘴里,接着开始前后晃动着下身。
「哈啊……啊……」她呻吟着。
越来越多的体液沾上褚墨的阴茎,他不适的想逃,但继母抓住了他的手,往那两坨晃动的胸部上开始搓揉。
继母越来越兴奋的娇喘着,还伴随着几声尖叫,最后,在尤其尖锐的一声喊叫之中,她全身潮红,仰着头,更多淫靡的脏水流到了褚墨的身上。
她双眼迷离的对着褚墨一笑,后者立刻惊觉不妙。
而就在继母起身,并且跪在他面前,准备要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之前,褚墨用力一踹,继母向后跌去,她重重的撞上了床板发出一声闷响。
喝了酒又受到重击的继母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褚墨衝出房门,并使劲将门甩上。
褚墨在走廊胡乱转着,脑中有某道声音催促着他去找一个人,一个能够用身躯帮他洗净一切的人,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谁。
他跌跌撞撞的跑上二楼,急于躲回房里,然而在他开门后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漫天血跡。
黑猫被开肠剖肚,就躺在血泊之中。
原来,他一开始所闻到的腥味竟是源自于他的房间。
褚墨呛了一大口气,在一阵咳嗽之中,他猛地惊醒。
「褚墨?」谈言看着睡得越发不安稳的褚墨,缓缓转过身,想把人叫醒又深怕惊动,但没想到即使已经放轻了动作,身后人的反应还是出奇的大。
褚墨的视野中一瞬间还残留着腥红的血色,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自己眼前的画面已经截然不同。
「啊……!」谈言跌到了草丛里,他吃痛的看着扭伤的手腕,一脸错愕。
褚墨循着声音看过去,在看到谈言的同时,他跌跌撞撞的爬起,衝过去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找到了、找到了……褚墨在心中无意识的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将臂膀狠狠收紧。
来不及去深想褚墨的举动,谈言出于本能的抗拒对方身上毫无节制的暴戾气息,那强烈的佔有让他感到害怕。
恐惧涌上的同时,谈言抬脚从褚墨后方一勾,男人顿时毫无预警狼狈倒地。
防身术什么的,谈言为了自保早就学过了,毕竟他很清楚,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所找的床伴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只是他不曾在褚墨身上用过。
褚墨愣愣地盯着地面,他终于回过神,想起了自己正在监狱里。
「谈言……」他伸手,想抓住眼前不断后退的人。
「不……」谈言双瞳颤动着后退,快步逃离了对方可能的狩猎范围,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害怕。
他感觉方才褚墨宛如冷血的蛇类,抓紧猎物只是为了裹腹,只知道毫无节制的箝制,直到猎物死在怀中,成为一个不会逃离的存在。
那种被当成物品的感觉令他浑身血液发凉。
褚墨愣愣地看着谈言跑开的方向,只来得及瞥见对方那发红的手腕,在奔跑时明显的成为了阻碍。
糟糕,调酒师的手可不能……!
他起身,但人早已走远,而太阳此时也已经完全没入了地平线之下。
褚墨佇足,他恍惚的盯着方才谈言摔倒的那处,除了不安,心里又徒生了一股空落。
他抹了把脸,狼狈的像丛林里苟活的野兽。
*****
清晨,谈言没有看见褚墨,可见对方难得的不值夜班。
放在几天前,谈言会有些失落,但此时,他只觉得无比庆幸。
拎起了背包,在管理员的陪同之下,谈言身穿便服,踏出为了他而开啟一个缝隙的铁製大门。
他出狱了。他离开了这个待了将近两年的牢笼。
同时,他也逃离了那个日日夜夜侵犯着他的野兽。
没错,野兽。
总是用那直竖的瞳孔捕获他,然后玩弄他、追逐他、猎捕他。
最后,将他撕裂。
谈言坐上管理员替他叫的计程车,他报的,是他自己的住所。
车缓缓驶入熟悉的巷道,司机大哥的冷漠似乎是因为他曾身为受刑人,这让谈言不禁想起了曾经遇过的那位友善的司机。
他还是向司机道了谢,这是他久违的和正常人交流。
回到家之后,他把包包里为数不多的东西全倒了出来,然后,一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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