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的!而且你现在也做得很顺手了啊!」志工看了一眼被妮娜护在胸前的幼犬。
「好的,谢谢你。」妮娜低着头浅笑,看上去似乎是因为受到夸讚而感到害羞。
与志工道别之后,妮娜看了一眼因为要帮幼犬洗澡而暂时放在一旁的手錶,「啊,褚墨!」
「怎么了?」褚墨停下了脚步回头。
「你不是说下午要上班吗?已经快十一点了喔!」妮娜用下巴示意手錶的方向,褚墨顺着看了一眼。
十点五十六分,是该离开了。褚墨看了一眼怀里的幼崽。
「交给我就可以了喔!」妮娜朝褚墨伸出了手。
仅仅迟疑了一秒,褚墨轻轻将怀里的毛球放到了妮娜手里,「那就麻烦你了。」
「嗯,你开车小心!」妮娜甜笑着。
褚墨迅速的回到休息室里换回制服后便驱车离去。
妮娜看着身穿深色制服的挺拔背影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原本灿笑着目送的面容瞬间沉了下去,手不断加重力道的几乎要把方才褚墨交给她的幼犬掐死。
「为什么你可以被他那么温柔的对待?那应该要是我才对!」
小狗发出了呜咽声,但声音却孱弱的几乎快要消失。
「你……该死!」妮娜更用力的收紧手臂。
直到幼犬的声音真的要消失的前一秒她才倏地松开。
没有还击之力的小生命直直下坠,在落地的瞬间发出闷响。
就这么看着几秒后,妮娜才缓缓蹲下,提着牠的后颈把牠拎起。
「啊啊,没死啊?算你好运。」
紧接着,她换回与平常无异的笑靨,走回依旧没有几个人的房舍之内。
在她进入后,一阵阵犬吠,此起彼落。
*****
这是谈言被关在房间里的第三个礼拜。
砰——
来了。谈言暗道。
延长睡眠时间好让自己时刻维持在浅眠状态的这个方法似乎是成功了,谈言已经能够在对方有所动作的第一时间察觉。
即使窗帘全被拉上,但从隐隐透进的强光可以判断出现在差不多是中午,而那人通常会在这个时间提着午餐归来。
但是当然,没有谈言的份,他只能吃那人吃剩的。
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大约半小时过后,谈言半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假寐,而下一秒,半掩的房门被推开。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喂。」男人喊了声。
谈言慢慢撑开眼皮,明明精神充足,却硬是半瞇着眼装出精神不济的病态样。
他顺从的依着对方招手的动作爬过去,然后啃起那人手里只剩两口的饭糰。
「呵。」像是满意他的乖顺却又有点狐疑于他的听从,那人冷笑了声。
「跪下来,舔。」男人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面上是挑衅似的轻蔑。
闻言,谈言翻身让自己下了床,膝盖直接撞击到地板,他吃痛的闷哼了声。
虽然还是戒备着,但他感觉得到那人逐渐在放下戒心,至少没有像一开始那样疑神疑鬼,动輒失控暴怒。
谈言张开嘴,把那不知道第几天没有清洗的腥咸性器含入嘴里,感觉像是走进了荒废的鱼市场。
谈言眼带魅惑的向上瞥了一眼,果然换得那人的东西兴奋的在他嘴里跳了几下。
谈言主动摆起头吞吐的动作取悦了对方,在他用舌尖刮过铃口挑逗时,本来紧抓他发根的手松了几分,甚至带有一丝爱抚意味的在头顶随意搓了两下。
谈言的唇瓣紧紧吸附着,有意的做着吞嚥的动作,他很快地便看见那人的囊袋在快速收缩。
精液直直射进喉咙里,他滚动着喉结全数吞下,完了又舔几下柱身,疲软的阴茎沾满淫液再次挺立,谈言张开嘴接纳着对方新一轮的抽插,还讨好似的用舌头不断挑弄龟头。
没多久,插进喉咙里的阴茎胀大整整一圈,射出了比刚才还多的浊白液体,谈言在那东西退出时用舌尖搔了一下马眼,惹得那人又溢出了几滴兴奋的前列腺液。
那人浑身潮红喘着粗气,他往前站了一步,让疲软下来的性器贴在谈言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忘我的磨蹭,直到又射了最后一波稀薄的精液在身下人的脸上后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弯下身给了谈言一个充满腥味的吻。
「马的,爽死了……」
他拉着谈言一起倒在了充满黄污的床舖上。
「啊啊,难怪我就觉得你有哪里不太一样,你没染发。」那人突然粗鲁的扯住谈言的头发来回查看,后者虽然吃痛但仍努力掛着浅笑。
「你以前是什么发色来着?」那人问道,想起谈言没有自己的允许不会随便回话后先是满意的哼了声才说:「喂,我准许你说话,回答我。」
「……紫色。」谈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变得这么乾哑,他咳了几声重新回答。
「哥,是紫色,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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