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则沅没跟保镖争辩,在拿手机打电话。
“我之前就说过,肯定是他在背后搞鬼……”
看到裴溪皊走出来,顾则沅啧了声,裴溪皊先开口道:“顾先生,你来有什么事吗?”
顾则沅瞥他一眼:“封骛在哪里?”
“这个问题不该我问你吗?”裴溪皊垂眸。
“哈?”
“嗯……那只是猜测,裴溪皊再怎么样也只是个oga,没准封骛是被仇家绑走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顾则沅愈发烦躁不安:“算了,先挂了。”
挂完电话后,顾则沅拧眉看向裴溪皊……发现自己看他竟然要仰头。
原来裴溪皊比他高这么多?好像不对吧,之前在宴会厅时都不是这样。
他在oga中也算偏高的,裴溪皊比他高这么一截,看起来不太像oga……
眼下想这些也没用,找到封骛才是最重要的,顾则沅开口道:“封骛那天回来找你签离婚协议,你们已经签好了?”
裴溪皊看他一眼没说话,显然不想回答他。
顾则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失分寸,为找到封骛,他试着放缓语气:“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想问问……你知道封骛在哪里吗?”
看来顾则沅挺关心封骛,裴溪皊面无表情道:“告诉你后,你就去找他上床?”
虽然顾则沅确实会想帮封骛度过易感期的美好场面,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我说了我没那些意思,现在最重要的是封骛好好一个大活人突然失联,得先把人找到啊。”
见裴溪皊依旧不说话,顾则沅继续道:“不说别的,封骛还是养了你这么多年……要是你出事,他一定会很担心的。”
裴溪皊沉吟片刻,像是被他说动:“那天封骛是回来过,但没待多久就走了。”
顾则沅眯眼看他,判断裴溪皊是否在说谎。
“他是突然被电话叫走的?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他不是被你叫走的吗?”裴溪皊看着他。
“要是被我叫走的我还来问你?”
裴溪皊这么怼了他句,反倒降低了他心里的怀疑,看样子封骛失踪的事……和裴溪皊应该没关系吧。
在他思索要不要再问些什么时,封骛秘书又给他打来电话。
“是这样的顾先生,封先生北州那边的供应链出了问题,迫不得已连夜赶去北州,现在不方便给您回电话。”
以封骛对工作的重视程度,还真有可能易感期就去北州。
“他就那么忙吗?报个平安的时间都没有……”
“封先生决定亲自解决问题,通讯设备应该在这过程中受损了。”
“啊,那他岂不是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的顾先生,封先生刚才给我发过消息,他现在没事,解决完事就会提前回来。”
“好吧,没事就好。”
封骛秘书都这样说了,那他还跑裴溪皊面前兴师问罪,确实有失妥当。
顾则沅理了下衣襟,咳嗽两声:“抱歉,我今天有点冲动。”
裴溪皊点头:“那你赶紧滚吧。”
他本来就只是来找封骛的,现在知道封骛没事,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离婚协议的内容,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可以跟我说。”
裴溪皊看都没看他,顾则沅随手掏出张卡,同时还有什么东西被一起带了出来掉落在地。
看清掉出来的是什么后,裴溪皊僵住了,顾则沅也有点尴尬。
当时出门时太急,顾则沅随手披了件外套,就是那天准备找封骛时穿的,他有和封骛产生负距离接触的想法,顺便装了盒套在口袋里。
怎么在这种时候掉出来了,顾则沅赶紧蹲下捡起,好在裴溪皊没开口说什么。
他咳了声试图缓解尴尬:“之前就说过,要是你和封骛离婚,我会给你一笔钱,收了吧。”
“我不会和封骛离婚。”
裴溪皊收回视线,转身往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