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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第14节(2 / 2)

眼睛看那些浮现的文字,偶尔用指尖轻点一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手心的疤痕若隐若现。

温听檐盯着那道疤,半响才移开视线。

他突然想起曾经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说过一句:“怎么感觉你什么都做的到啊。”

当时他应该是没有回答的,毕竟他向来不爱回答这种问题,但此时此刻,如果那个人还站在他面前。

温听檐突然有点想告诉他一句:“我不是什么都做的到的。”

从很久之前,从他的的血治不好应止的伤口开始。

他就知道了这一点。

温听檐不在意受伤,因为他曾经天真地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伤口都可以治好。

他生来发色瞳色就异于常人,周遭的人对他的畏惧要大于同情。

在温听檐小时候的记忆里,敢进他院子里只有隔壁院子里的狸奴。

现在想来,或许是动物对于一些事情总有着莫名的直觉。

当初温听檐不知道那只狸奴是从哪个地方钻进来的,它在自己的脚边蹭了一下,轻轻地叫了一声。

等温听檐垂着眼睛看过来,就翻起了肚皮。

他这才看见那只狸奴的腹部,有一条很长的划痕,现在正渗着血,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温听檐当时停了很久,感受着脚边的触感,最后用灵力割破了手腕。

血顺着他的指尖滑落,滴下来,打在了那只狸奴受伤的腹部。

等伤口完全愈合后,他蹲下身,银色的长发垂落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摸了它一下。

这一切太容易了,所以温听檐把应止带回来的时候,也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这么治好应止。

只可惜一切都不太顺人意。

在终于认清他治不好应止手上的伤口后,他带着应止去找了城里一名有名的大夫。

那个大夫告诉温听檐,那是一道贯穿伤,大概是有人拿利器直接捅穿了他的掌心。

过去的太久了,伤口已经结痂了,里面的经脉也都断了,不可能再愈合了。但幸好除了偶尔会痛,和控制不住的手抖,也没什么后遗症。

那是尚且年少的温听檐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伤都可以轻易消失。

他治好的了自己的手腕,治好的了应止身上其他的伤口。

可偏偏横在应止那道疤前的,是已经足以让其结痂的时间。

所以温听檐束手无策。

过去的记忆就像是烟雾一样,温听檐抬起眼睛,终于里面抽出身来。

其实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温听檐都在想,如果当初应止的伤真的被治好了,他还会选择当一个医修吗?

大概是否定的吧,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很珍惜自己天赋的人。

温听檐没了什么再看的心思,在琳琅满目的法宝里面随便选了一个用来抵御攻击的法器。

而应止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也做出了选择,那个法器很小,被应止攥在手里,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温听檐也没有问的打算,他将选好的法器收回到储物袋里,看着太阳已经缓缓落下的天色。

应止从旁边走过来,来到温听檐的面前,摊开了手掌。

温听檐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只耳坠,质地就像琉璃一样,但里面却泛着清浅的蓝,恍若流动的湖水。

他有点莫名地看向应止:“干什么?”

应止笑了下,轻而认真地说:“感觉你戴着会比较好看。”

温听檐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止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句话听起来很不靠谱,可偏生语气太认真了点。

沉默了须臾,他说:“我不需要。”

但应止的手依旧没有收回去,他的手指大部分时间都被遮掩着,带着几分不见天日的苍白。

就这么过了几秒,应止的手好像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温听檐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

他当初发现他没有完全治好应止的伤时,就是因为应止靠在他旁边翻书的时候,右手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温听檐终于伸出手,把那个耳坠接了过来,然后把自己挑好的法宝又从储物袋里面翻出来丢给了应止。

他捏着那个坠子,问应止:“它的用处是什么?”

应止道:“其实用处不太大,当成一个普通的饰品就好了。”

温听檐盯着他,明显不太相信,永殊宗作为一个庞大的宗门,怎么会放一个没什么用处的法宝在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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