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而等应止回身再用剑斩过去,后面的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应止拎着剑,笑意全无,漆黑的瞳孔深处好像都泛起了一点红,冷的吓人。
一阵天旋地转,温听檐落在了一个像是祭台一样的地方,这里的最中央,摆着一个梳妆桌和一把椅子。
他在滞空中找回了重心,最后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环视了周围一圈。
“你是在找那个剑修小子吗?”白琳踩在半空中说:“我可不会让他来打扰我们的,而且他是天生剑骨吧,砍人好疼的。”
温听檐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好像是在洞穴的又一个深处,他感受不到应止的灵力气息。
明明之前在入永殊宗的试炼的时候,他也和应止分开过,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让人感觉如此烦躁。
他伸手去摸手腕上的灵器,但却没有任何用处,这周围的魔气特殊,让灵器无法正常运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