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朝朝看,分明也是个贪嘴的。”
好,好得很,不仅有精力说笑,甚至还嘲讽上了。
男子眸中晦暗不明,他幽幽道:“朝朝,夫君有没有告诉过你,回京需要一月之久。”
那日的她,不仅连花带水,甚至她整个人都被男子吃得干干净净。
梨花深处的汤格外甜,他用了好多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兰姝再也没有耐力嘲讽,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日夜,甚至这一路上,脑子都没清醒几时。
途中她曾想求助于宝珠,孰料往日粘人的小团子却如消失了一般。
虎毒不食子,有事的不是宝珠,而是她。他俩日夜颠鸾倒凤,军队日夜兼程,总算在孟冬时节抵达京城。
“娘亲!”
宝珠大老远地隔着人群叫唤,孰料小娘子早早地就被男子拥着远去,她此刻自身难保,实难顾及宝珠。
今日风清日朗,兰姝已被好生伺候着了绒衣夹袄,她在车厢里曾整整一月不曾穿衣,从一开始的羞怯到最后的任人摆布,她被灌了好多。
“夫君,朝朝难受。”
她没有听到宝珠的呼唤也是情有可原的,男子虽给她穿了衣裳,底下却塞了一条珠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