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步道:「都怪姨没把阿仁顾好,他平常不这样的。娃,怎么办,你朋友是在生阿仁的气吗?不然姨去跟他道歉?」
宋简非摇摇头,道:「要也不是你道歉,是我把他撞倒的,我会再和他说。」
「他可能只是,回避一下吧,我……」宋简非瞅了眼正鬱闷的趴在地上的罗威那,终是不捨,牵起绳子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不过方姨,您年纪也不小了,一直站在这吹风,对身体不好,我先陪你回去,等等再出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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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招意砰的一声关上厕所的门,闷声粗喘了口气,不怎么有耐心的抬手解开裤带。
没了阻碍的欲望生生又涨大了圈,硬得发疼。
任招意只想草草解决,手粗鲁的上下撸动,奈何脑内太混乱,思绪依旧死停在宋简非从自己身上起来时睞来的那眼。
几乎是同时,他便感觉到全身的热流都在不受控制的向下,太多画面一次在他脑内炸开,包括那声简单、可只要想,绝对具十足情色味道的哥,更多一时没被他忆起的其他全不由分说的回笼。
泛红的、敏感的、潮湿的、滚烫的……全是他。
任招意修长的指劲施得愈来愈大,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去回后靠着那抹若隐若现的瓷白把自己送上顶峰。
最后刺激了几下铃口,他射在自己手里,面色阴鷙的闭上眼,坐着等那股还未彻底散去的馀韵尽数退去。
而事与愿违,他的想像只是愈来愈丰富,收也收不住,似乎都要有再抬头一次的趋势。
任招意自暴自弃的一拳往边上的墙砸。
没用了。
他现在极度想掐着宋简非的下巴凶狠的咬破他的唇,尝他嘴里的血味,再把自己的唇也咬破,逼他献吻,让他边呜咽边流泪,再痴迷的说爱。
就不能有宋简非的血肉与灵魂不属于他任招意这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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