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招意说到做到,那天之后不再透漏隻字片语,任宋简非怎么软磨硬泡都不松口,强烈的原则性在这时全部展现。
平时任招意对宋简非可说是毫无底线的纵容,但这回格外决绝,半点不让。
搁平时宋简非吃鱉一次就会听话的不再过问,可他这回实在太好奇,追问到后来就成撒娇了,而他一放软身段任招意就更想得寸进尺,一退一前,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彼此又是恨不得化在一块度过馀生的热爱,闹了几回最后皆是以两人气息紊乱、各自淋一场冷水澡作结,宋简非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有了危机感。
道不是说他有多怕做……那档事,不如说那方面的细节于他完全是盲区,是未知的新领域,抗不抗拒根本还两说。
不过宋简非是了解自己的,他很清楚假如真有一日他和任招意做到了最后一步,即便自己再怎么不舒服,他也必定是会依着对方的。
原因无他,拒绝任招意对宋简非来说远比许多事都令他难受。
于是,一个午后,他打开笔电,郑重其事地对着几个搜索项目一顿研究,结果一直到晚上和任招意同床共枕时面上的馀热都散不掉。
在任招意第三次被宋简非躲掉目光后,他果断的坐起身,抬手把灯给关了,淡淡睞了他一眼,道:「说说,怎么回事了?」
宋简非哪可能把那么难以啟齿的事说出来,被他这样问,他只能紧闭着口装死,坚持信奉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守则。
任招意不大高兴,却还是认真的维持着温和,有耐心的道:「你是我的恋人,既然都有我了,我不希望有任何事困扰着你,所以,不要隐瞒,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尽力帮你解决。」
宋简非苦着一张脸,人都在抓狂边缘了。
他是真没法子,又不想说谎,只能语带哀求的道:「哥,就这事,我、我不能说,求你,别别、别问了。」
任招意一语不发的望着他,眸里的威慑意味半分不减,反而更加浓重,不过这些宋简非通通没注意到,因为任招意伸手把代表好好睡觉的灯熄了。
他颇乐观的自认被放过了一回,舒了口气后安心的放松了警戒,还乖巧的往任招意的方向凑了凑,当作隐晦的补偿和示好。
闭眼没多久,宋简非突然浑身僵硬的定住了。
任招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碰上了宋简非的睡裤边,然后没怎么用力的向外扯出一个足够让宋简非呼吸不畅的空隙,手直接……伸了进去。
宋简非的眼睛睁得老大,被刺激得差点惊呼出声,只用颤抖到将要失去控制的声音凌乱的道:「你,呜,做、做什么!」
任招意温热的鼻息轻轻散在宋简非鬓边,指尖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随着吻他的动作一路向下,就这么毫无阻碍的触碰到了他敏感秀气的茎身。任招意勾唇,直对着他的耳边轻道:「逼供。」
语落,任招意的手便开始动作了起来。
他那双特别适合弹钢琴的漂亮手指包裹着宋简非的性器,极具技巧的上下撸动,移动到柱顶时还坏心眼的用劲搓揉,把宋简非直接逼出眼泪来。
他平时鲜少紓解,实战经验几乎为零,尤其自己用和由交给别人来的感觉根本无法比较,他现在只感觉自己被扔上了一个踩不着地的地方,使不出半点气力,陌生的热流没有一点章法的四处流窜,视线都跟着朦胧,而他连任招意的面部轮廓都要看不清楚了。
看不清他让宋简非非常慌乱,他揪住任招意的衣襬,想后退却没有力气,他只能把自己蜷成一团,呜咽着恳求道:「不,不要了,好热……」
他已抬头的慾望还在任招意掌中,后者让他这么一唤,盈满兴味的笑消失在嘴边,想变本加厉的欺负他的衝动瞬间佔了优势。
宋简非激烈的反应让任招意联想到了些什么,他微微一怔,而后莫可奈何的哂笑出声,像是叹息。
他手下的动作又狠了几分,指腹在宋简非的马眼处恶意的抠弄刺激,附耳低道:「你说不出口的,和这里,有关吗?」
宋简非痉挛着释放,面上全是泪,无声地摇了摇头,梦囈般的泣道:「不是的……没、没有碰……」
虽然并不是多爱逞强的性子,但他在遇见任招意之前也不大哭,起码没落泪落得这么频繁、这么真情实感的委屈。
而现下他就用这副说不明白话的模样瘫软在任招意怀里,涣散的目光里全是太过单纯的不解,像是不知道为何自己又让弄哭了一样的小声说着:「没做坏事……我只是……看了,几个片子,你怎么就,逼供了……」
反正都哭成这样了,宋简非索性糊里糊涂的全盘托出,结果反而惹得始作俑者太阳穴边的青筋狠狠一跳,方寸大乱。
任招意能感觉到自己在给宋简非打时就已起反应的阴茎让他无意识的勾得更加勃发,连嗓子都让欲念烧得更哑,「什么片子?」
任招意一直没擦去手上的白浊,原本是有意再逗逗宋简非,后来是真没留神,掌心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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