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像呢。
阿玲都知道的事,魏楹本人哪有不知道?
何况,沈寄已经发过狠话了。
要是敢沾惹野花野草,就再见不到她们娘俩了。
她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回头让他来一番千里寻妻、寻子的,不是没可能。
再说了,那不是还有个不怀好意的岚王大舅子么。
他不敢下手,可敢使坏啊。
他要是出手帮妹子,自己怕是千里寻妻的福分都没有。
沈寄这边正在烦恼他独自去了扬州惹出什么风流债呢。
毕竟怎么说魏大人也算是高富帅了。
二十五岁的扬州知府,正四品。还有一二十万的家底。
两样加起来,在扬州绝对也是很拉风的了。
比他有钱的,不一定是官;
比他官大的,银子可能没他多;
就算是官比他大,银子比他多,那不一定比他年少英俊啊。
就这么把人放出去了,不放心啊。
可是没想到魏楹居然在她耳边叨叨,让她千万要相信自己,别被有心人的消息坑了。
至于有心人,自然就是岚王了。
“岚王有毛病啊,造你的谣?他成天闲得没事做不成?他一日不理万机,也要理九千机吧。”
“不好说,他肯定仔仔细细研究过你我的性子。只是造个谣,上下嘴皮一碰也就出来了。要是是岚王告诉你,你肯定不信。可如果是凌云说的呢,你心头自然就要打个转转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啊!”
魏楹说到最后痛心疾首,就仿佛他真的被岚王扣了黑锅的样子。
沈寄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边做出苦恼的样子,“那咋办?资讯不通啊。”
是啊,资讯不通。
一封信往来至少都需要十天,还得是驿站最快的速度。
魏楹握着沈寄的手,“我只想告诉你,不论是蜀中还是扬州,我都是我,不会变的。你也不许变!等孩子满了百日,就立刻赶来与我相会。”
沈寄想到这里,摸着肚子笑了笑。
顾妈妈走过来,“奶奶,赶紧睡了吧。爷肯定是不可能早回来的,奴婢让人做了醒酒汤温着,也有稳重小厮伺候。小爷那里,也有人照看的。您尽管放心的睡觉就是了。”
“嗯。”替新郎挡酒,这差事不容易啊。
可是,谁让他是大哥呢。
好在淮阳老家来了不少木字辈的弟兄,压力也算比较分散。
当晚魏楹是被扶回来的,只不过还没有全醉而已,睡的书房。
沈寄早上起来和小权儿一起吃早饭的时候,他还在睡。
直到午饭前,才被沈寄叫了起来。
他搓搓脸,“还好六弟只成一回亲。”
“赶紧起来洗个冷水脸吧,行李已经给你都收拾好了。这几天,还得四处走动走动吧?”
“嗯,首先就得去答谢岚王的举荐之恩。还有座师,还有与扬州事务有关的京官们,都要去打打交道。你拿一万两,不,两万两银子给管孟揣着。”
跑官没花什么银子,不过打点却是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