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精力毕竟有限,没闹腾多久就开始瞌睡起来。
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闹着要沈寄抱。
沈寄看看魏楹,虽然还是一样的丰神俊朗,但是眉宇间却难掩淡淡倦色。
只是看她兴致好所以陪着而已。
这个男人被调教得越来越上道了,可她也得爱惜他才是。
“嗯,小芝麻要睡了。我们回去吧。”
魏楹点点头,“嗯,等空了再陪你们出来。”
沈寄腹诽,这事忙完又有旁的事了。
空,什么时候真能有空?等告老回乡以后么。
当官的看着风光,可这案牍劳形也不是玩的。
她可是做不好成功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的。
也不能等着三十年之后,他官瘾终于过完,有心思和她过小日子。
做小女人做得她都面临了一场潜在的婚姻危机了。
所以,她要走出内宅。
一则经济自立;
二则不能让魏楹觉得,她总是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所以,随便他几时想回头都行。甚至,出轨了想回头都没问题。
上了马车,小芝麻在沈寄怀里扭了记下又睡着了。
魏楹从马车壁柜里拿出小被子给她搭上。
沈寄看了心头暗自好笑,好男人果然要靠调教啊。
这位大爷如今私下里做这些,还是很熟练很自觉的了。
刚回到家就收到消息。
魏楹的奏报递上去,皇帝派了安王和礼部林侍郎一同来扬州确定驻跸之所。
魏楹挑眉,“是你干爹?”
这位林侍郎不是别人,正是沈寄干娘的男人。
礼部和安王一起来,大概是为了节省时间,两拨人就汇作了一拨人。
这样也好,多留些时日也好准备的更周全。
沈寄将睡熟的小芝麻交给乳母抱着。
她这个白日非得人抱着才能睡的坏毛病,一直没有改掉。
所以沈寄一路抱着回来,然后轻手轻□□给乳母。
“是我干爹跟安王一起来啊。他现在算是哪边的人啊?”
说起来,自从林子钦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和林府的关系就没有初时密切了。
但逢年过节总是要送礼,每每回了京城也一定是会去探望拜见的。
魏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完全是老狐狸一个,至今没有露出端倪。”
说着在躺椅上坐下,“七年了,他还是礼部侍郎,正三品。没升却也没降,位置坐得稳着呢。”
到了那样的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上升空间就有限了。
离丞相也就两步,能坐稳就不容易了。
“他怕是顶天也就升到礼部尚书一职了吧?”沈寄挠着下巴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