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要醉了。果然说情话是需要气氛的。”沈寄笑得眉眼弯弯的。
夕阳在两人面前慢慢落下,身后娴姐儿有些艳羡的看着他们相依相偎的背影。
小亲王道:“我们以后也生这么一大群,然后这么带着到处玩儿。”
娴姐儿想了下,“大哥、大嫂认识三十年了。我们,十年。二十年后若还能像他们如今就好了。”
“放心吧,不该多出来的人不会多出来的。”
“二十年后你再说这话。”
第一天大家对行船都还有些新鲜,也觉得江面开阔疏朗。连着看了两天这样的景象就有些怀念陆地了。
徐赟适时安排了靠岸补给。这一路行船他都是做了攻略的。
船刚往岸边划,他就对岸上的景致、美食、书院等等众人会感兴趣的事物,都介绍了一番。甚至当地地方官的官声也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从中选取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决定上岸后分头逛去。
就连魏楹都小声说了句,“这女婿是挺好用啊。”
最后分头去逛,沈寄和魏楹居然落单了。
沈寄知道是众人看她平日诸事操劳,魏楹更是经常忙得不着家,特地给出的相处机会。
尤其是小芝麻主动承包小弟、小妹根本就是让她能腾出功夫玩乐。
罢了,她就领他们的情,和魏楹过过二人世界去。当然,随从还是要带的。
午后,沈寄手里抓着一束野花,跟在魏楹身后从山上下来。
徐赟做的攻略里,这山上的庙宇斋饭很好吃,风景也不错。他们是徒步上山赏过景、又吃过斋饭才下山来。
手里的野花是沈寄路上看了觉得漂亮,撺掇魏楹给摘的。
开始魏楹不肯,毕竟还有人跟着呢。那花又在山崖上,得他爬上去才能摘到。
虽然不是很陡峭吧,但还是不太习惯做这种事。
结果沈寄就耍赖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不走了,非要他亲手去摘下来。
魏楹无奈,说她是渴了,打发了几个跟着的人都去找水,或者问问有没有近路什么的。
然后抓紧时间爬了上去给媳妇儿摘了回来。
一下子把人都打发走,甚至连挽翠都被打发了,管孟心知肚明有猫腻。
他安排了人去办事,然后还留了几个人在远一些的地方警戒,背对着。
等到取水、问路的人都回来了,管孟才带着他们回来复命。
沈寄喜笑颜开的抓着野花,然后接过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山泉水。
挽翠的眼在野花上扫过,她之前注意到沈寄瞥过山崖上的位置,那儿这会儿已经空了。
魏楹道:“喝了水那就走吧。不是说下午要去看随园的聚会么。”
这个聚会也是徐赟打探来的。为期三天,是当地文人雅士的聚会。
随园主人将自己的别苑提供做场地,到时候会有人展示琴棋书画的表演,也有些物件会被售卖或者拍卖。
众人听了觉得有趣,便决定在此多停留几天,瞧一瞧这场聚会。具体停留几天就看其精彩程度了。
所以上午大家是自由活动,各自逛去,下午多半会在随园聚首。
船是昨天傍晚靠岸的,晚上倒没有回船上住。因为那样的大楼船还是比较少见,不想太过引人耳目。
这样只要不是有心人,很难知道那是他们家的船。
徐赟在此地有铺子,着人去寻了一处三进的院落安置众人。而他自己则张罗着下一次起航的一应所需。
“哦。”沈寄答应了一声往前走。
挽翠看她没留心脚下,怕她乐极生悲,赶紧提醒道:“夫人,看路。”
这可是山上,万一崴到,虽然可以做简易的担架抬着夫人下山。但脚脖子可不是小事,崴得厉害就坏了。
到了山下,沈寄在轿子里换下沾了山间泥屑的鞋,这才预备进随园去。
挽翠递上一顶纱帽,“夫人,爷说让您戴上。回头人多眼杂的。”
“我都半老徐娘的了。”沈寄嘟囔。
挽翠忍着笑道:“实在不像,还是戴上吧。虽然里头分了男宾区和女宾区,但是有时也可以混着走动一下的。”
沈寄想想她对闺阁的才艺其实也不怎么感兴趣,这才接过戴上,然后和挽翠进去。
要进随园只要是衣冠整齐、不是特殊行业从业人员就可以了,并没有太多讲究。
魏楹已经负手先行走了进去。
沈寄进门四下张望一番,没见到哪个孩子也就作罢了。都有兄姐带着,也不可能有哪个丢了。她就安心的玩耍吧。
眼瞅着魏楹被卖奇石的摊子吸引过去了,她便自己找乐子。
路过斗诗亭,仿佛是看到了小包子带着小豆沙在看热闹。
沈寄驻足听了下,无外是你对天高地远、他讲文韬武略,你说家国天下、他谈人生百态。
附庸风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