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惩罚!
而非像嬴姮那样,每天早晨陪着父亲去廷议,回来后要么跟着老师学习上课、要么帮着父亲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除了不能去见母亲、不能出宫玩耍之外,日子和从前简直毫无区别。
惩罚?
呵呵,奖励还差不多!
越看越觉得无语的诸公子公主不由得腹诽——如果这就是禁足,那他们愿意禁足一辈子!
(柠檬精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服了,这真的是好深刻的教训哦(阴阳怪气jpg]
[怎么不算深刻呢?姮崽甚至连见阿母都不行了诶,这对于一个爱阿母的幼崽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惩罚啊(捧读jpg]
知韫郑重点头。
就是就是,你们都不懂,她还是个恋母的宝宝呢!
(认真脸jpg)
[那不然怎么办嘛?政哥对姮崽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打不舍得打、骂不舍得骂,可不就只剩禁足这一个法子了嘛!]
[蒜鸟蒜鸟,都不涌易,她还只是个孩子啊!(和稀泥jpg]
[论熊孩子的长成(比心jpg]
知韫:“……”
“我哪有嘛!”
太子殿下瘪瘪嘴,委屈巴巴地看向她爹,“阿父,难道你也觉得我很熊孩子吗?”
嬴政:“……”
大概、似乎、也许有点?
皇帝陛下略微迟疑半秒钟,看着太子殿下那水汪汪的眼睛,到底还是安慰她,“胡说,朕的宝儿最是乖巧!”
于是太子殿下就高兴了。
她就说嘛,她才不是熊孩子,这可是大秦始皇帝陛下认证的!
(得意叉腰jpg)
【秦王政十二年,方暮春夏初,天气便格外炎热,鲜有落雨的时候,一场大旱展露峥嵘。
幸而郑国渠已然修成,新式农具与耕种之法也已推广,再加上储备着用以应急的藕粉、菱角粉,以及吕不韦、巴清等从六国与西域购置的粮食,秦国应对起来倒也并不艰难。】
[括号:仅限秦国(比心jpg]
[这场大旱好像挺严重的吧?我隐约记得史册上记载的是“天下大旱,六月至八月乃雨”?]
[差不多吧,反正长江以北、黄河流域或多或少都受到旱灾影响,有不少三晋地区的灾民都越过函谷关入秦籍了。]
[政府无作为,老百姓当然要自寻生路啊!]
[有粮食但不赈灾,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耸肩jpg]
[要我说这帮垃圾赶紧亡了吧,一个个的碍眼死了(白眼jpg]
[楼上别这样说,辱垃圾了,最起码垃圾还能回收呢(美甲jpg]
诸侯们:“……”
天下人:“……”
在看到弹幕时,秦人后怕地松一口气,六国庶民却面无菜色。
于庶民而言,战争与天灾是两大夺命符,一场大旱,不仅仅是庄稼颗粒无收,更是他们生存希望的断绝。
缺粮,缺水,疫病……
一旦蔓延开来,无疑是为他们艰难的生命敲响丧钟。
可人活着,谁想死?
庶民们不禁感到怨恨——
他们无粮,难道王室贵族们还会无粮吗?明明府库中陈粮堆积如山,却宁愿卖与秦人派出的商队换取珍宝,也不愿意对他们施以援手。
这就是他们所效忠的王上!
让他们怎能不恨!
【然而——
太子殿下再次被禁足。】
诸秦君和始皇陛下:“……”
ber,这都几次禁足了?光是今年,都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让寡人看看是什么原因——
嗯?什么?她要出咸阳?!
(震惊jpg)
“巡什么内史?有什么好巡的?”
嬴稷立马急了,“这事儿不能答应!姮儿才多大,合该在咸阳待着,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等长成再说啊!”
她还是个孩子啊!
太子柱和异人连连点头,范雎白起等重臣神色间也不赞同。
但显然,秦王政没能扛住。
众人:“……”
求求了,别太惯着孩子,支棱起来,拿出严父的气势啊!
(恨铁不成钢jpg)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政哥好像要被姮崽温水煮青蛙了(挠头jpg]
[我也……]
[姮崽真是打小就喜欢往外跑,狸花猫属性完全藏不住了。]
[政哥,底线啊底线!你扛不住她一次撒娇,就会扛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啊!(苦笑jpg]
[不懂就问,政哥对姮崽有“底线”二字可言吗?]
[……没有。]
[绷不住了,政哥,你是怎么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