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因为身边多了个小孩,方忆作为干妈的责任心让她醒了几次,确认小朋友睡得挺香的才放心。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方忆图省事,给小女孩扎了一个马尾,只是下楼后葡萄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头发变得松松散散,应随见状,便说:“我重新给她扎一下头发吧。”
方忆大吃一惊:“你还有这本领?”
老太太昨夜从应随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今天再面对方忆,一面想着这么出色的女孩子,应随想追求对方绝非易事,一面又忍不住刻意夸奖应随,她解释:“以前我忙着地里的活,没有多余的精力管家里面的小事,有几年应随他妈一直是短发,但她其实很不喜欢剪头发,后来应随就说他给她梳,慢慢练出手艺了。带孩子的事,他样样拿手,洗衣做饭,辅导功课,他都有经验。”
方忆顺口接话:“那以后当应随的小孩应该会很幸福,我看他有成为一个好父亲的潜力。”
老太太笑呵呵的,深以为然道:“我看他也能当一个好父亲。”
后来两人带着葡萄一起去商贸公司大楼看租下的办公室,小女孩坐在后座,冬天车窗玻璃起雾,她趴在窗户上用手指头涂鸦,玩得不亦乐乎。方忆看着小女孩的背影,应随给小女孩扎了一个高马尾,又将这个马尾编成七八根小辫子,看起来格外俏皮,她对应随说:“我刚才对你外婆说的是认真的,你以后肯定是个好父亲。”
应随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一个好父亲,不过,到了那一天,我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尽量做个陪伴孩子成长的父亲。”
方忆问他:“以后你想要几个小孩?”
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心跳漏拍,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这是我能决定的?”
方忆笑出声来:“如果身体条件允许,我最多可以生两个。”
应随便自然而然地说:“那我最多要两个。”
“我俩的基因,不管生男孩还是女孩都会很漂亮吧,不过你皮肤黑了一点,皮肤得像我才行。”
“我这是晒黑的,你没发现我比夏天白一点了吗?”
方忆便认真去看应随,虽然不太明显,但她还是附和:“还真是。”
两人目前完全没有结婚的计划,却能一本正经聊未来生小孩这种没影的话题,延伸到遗传上面,在这一刻,他们的潜意识都将对方看作自己孩子的父亲母亲,似乎已经认定对方是自己的终身伴侣。
下午方忆让应随和她一起去江城,前些天她工作效率高,已经把品牌部建立起来,她让他明天一起去参与会议,聊聊年后参赛一事,以及葡萄园接下来要做哪些运营活动。
距离春节越来越近,节前应随频繁往返江城和永乐镇,广告公司那边也出了方案,将品牌名字敲定,葡萄园年后的工作事项密密麻麻,一过完年,就会马不停蹄地忙起来。
放春节假前两日方忆去镇上组织团队吃年夜饭,顺便见了应随的两个好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应随的朋友和他相似,同样稳重可靠,交谈几句,就能确定他们人品不错,是值得相交的人。
方忆知道应随和他的好友一年到头也就春节聚一聚,饭后她便给他留出叙旧空间,体贴的提出提前离席。应随拉住她,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开口:“没事,你们难得相聚,多聊会儿吧。”
应随的确打算和两个好友再畅谈一阵子,又不好因此冷落女友,本来是想让方忆留下来和他待在一起,听她如此说,便松了手:“好,那你先回去吧,我可能一两点才回来,你早点睡。”
方忆离开以后,章瑞冬就说:“昨天我回来,我妈还向我打听你的感情状况,她说如果你单身,她想给你介绍女朋友,幸亏我没有答应,不然就尴尬了。你嘴真紧,事先不告诉我们谈恋爱的事情,直接带人出来见面,也不怕我俩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说错话冒犯到人家。”
应随笑:“认识这么多年,你俩有没有分寸我还能不知道吗?”他转头看向李墨,“哪天订婚?”
“正月初六订婚,我这次只休半个月的假,等到十月再休半个月,回来办婚礼。”李墨笑说,“结婚的时候你给我当伴郎。”
章瑞冬狭促地插话:“说不定应随比你还要更早当新郎。”
李墨便看向应随:“你们婚期定了吗?”
“我们还没发展到可以聊结婚的那一步。”应随坦然道,他答应,“我给你当伴郎没问题。”
这晚应随回到家果然已经凌晨两点,太晚了,他不想打扰方忆睡觉,可他在自己房间洗漱过后躺下,又没什么睡意,脑子里全是她。
他想到晚上和两个十几年的好友聊她,他们问他为什么会挑战困难模式喜欢上一个比自己条件好太多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进入一段看似不对等的感情。应随说他不受控制为她心动,他说就像站在悬崖边,他的理智在告诉他应该及时后退,可是她站在悬崖另一边,虽然危险,但实在迷人,他的目光和心就是会受到吸引,向往不已,最后他的意志做出变更,他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