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场游戏,那就认真的全力以赴吧。
她也很好奇,现在的他们,究竟谁的能力要更好一些?
开场,在一个热闹的宴会厅内,人们鱼贯而入,而后翩翩起舞。
驀然,灯光一灭,一声惨叫从场中发生。
灯再次亮起,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席清岳上前探了探气息,摇了摇头。「年历,七月八日,死者朱芳,三十三岁。」他收回了手,起身看向眾人,目光锐利,「经过警方细緻的排查,由于我,席探,受到堵塞的交通影响,具有不在场证明,嫌疑人有五位,他们分别是朱家的朱字清、朱顏,慕临渊、吴耀,陈文文。」
节目组第一期的配置在白屹禾看来很是明智,在场六人,拥有最丰富主持经验的席清岳来做侦探,是最能镇场子的。
第一个讲述的人造型有着夸张的八字鬍,很是喜感。「我是朱芳的父亲朱字清,字字珠璣的字,清者自清的清,我的时间线是晚上五点走进场,接着就到处吃吃喝喝和应酬。」
席清岳接着问:「你是为什么而来的呢?」
朱字清的扮演者捻着鬍鬚,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这就需要你们自己发现了。」
「朱顏,顏色的顏,朱芳的姐姐,我是晚上五点零五走进场,然后也没别的了。」
轮到第三个人时,扮演者特意翘起了尾指,让白屹禾略有些生理不适,「慕临渊,朱芳的好闺蜜。跟前面两位差不多,我是晚上五点十分进的场。」
第四个人是白屹禾,他收到关于角色的特质是木訥,考量到剧本杀里一举一动最好符合人设,于是,在他说话时就像是用挤牙膏一样,吃力的很。「吴耀,她的男朋友。晚上五点十分和她一起进场,五点半去了厕所。」
「小哥,你话也太少了吧?」
「我的个性很木訥。」此话一出,惹得在场眾人无不掩面大笑。
严肃的氛围被化解后,席清岳明显也放松了,对着盛倩问:「小姑娘你呢?」
「我是陈文文,耳东陈,文字的文,来帮朋友代班服务生,不认识在场的所有人。下午四点我就来这里准备了,宴会期间我一直在到处帮忙,案发的那一刻我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好!」席清岳闔上了本子,「我们三人一组开始进行搜查吧,第一组是我、慕临渊和朱字清。」
场内的二楼都是提供客人休息的小房间,在场的人都有一个。
「我去搜现场,你们互搜吧。」
慕临渊就像是锦鲤一样,好运到能不停搜出各种证据,费尽好大的力气打开其中一个锁后,他对着镜头挑了眉,「字清,看来你也不是很清白啊。」
「呵呵,彼此彼此,你看来也不是闺蜜那么简单而已。」
在场都是人精,深諳做节目不单是默默做事就行,还必须做效果,大惊小怪是下下策,搭伙互相调侃还能有后续营业拍拖。
坐在场外的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间聊了起来,正确来说的话,是朱顏单方面想认识白屹禾。
瞥了眼镜头,盛倩直言:「他是我竹马。」你死心吧。
「啊,那你们待会带带我,不然你们也不想看到冷落的新闻吧。」
白屹禾神色冷了冷,「我的角色形象是木訥。」
比起白屹禾的收敛,盛倩佯装蛮横,甚至特意抬了下巴故作高傲,「想威胁人,也得看看对方是谁。」
眼瞧盛倩的表现,白屹禾的感想是:看来这女人触到了她逆鳞,完了。另一人言顏却是有着几分欣喜,在她所瞭解到的豪门望族,就没一个如此外放的,估计也只是狐假虎威。
最近被年轻女演员抢戏的不痛快一併堆积爆发,恶意快速滋长壮大。言顏看着自己的美甲,言溢于表的嘲讽:「我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没整个北城,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千金估计不明白网暴的可怕吧。」
「确实。」盛倩想,既然这人都夸自己养尊处优了,就让她飘得再高一些,摔下来粉身碎骨估计也会更痛吧。
正好,她回北城后实在安逸,把那些流言蜚语置于脑后,导致有些人忘了她的狠戾,就拿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来练练手吧。
声败名裂太过分了,做个对照组就好,恰巧完善了她计画拼图的缺角。
想,既然这人都夸自己养尊处优了,就让她飘得再高一些,摔下来粉身碎骨估计也会更痛吧。
正好,她回北城后实在安逸,把那些流言蜚语置于脑后,导致有些人忘了她的狠戾,就拿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来练练手吧。
声败名裂太过分了,做个对照组就好,恰巧完善了她计画拼图的缺角。
盛倩脑里飞快的跑完了方案,她觉得,自己似乎当真是上天的宠儿。
——谁惹她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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