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脸惊恐悲凉。
风长隐下意识转向虞妙然,见她一脸好奇跃跃欲试。
奇怪的声音,虞妙然察觉到风长隐在看看自己,眨了眨眼睛,用嘴型询问,“阴阳合?”
风长隐抿唇,想让虞妙然先回避。
但虞妙然很想围观里面发生的激烈战况,她还没见过狐狸精呢。
那对中年男女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诉。
原来一个月前,风氏三兄弟出去游玩一趟,回来后,一个个如吃了虎狼猛药,日夜拉扯家中女眷欢好,没日没夜精尽而亡。
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还是靠着药吊着一口气,只是有点意识就必须交合,像是被采阳的女鬼缠身。
风氏家风森严,出了这种丑闻第一时间封锁消息,用了各种方式还是丢了两条人命,这才快马加鞭去请同样出身风氏的修士风长隐。
老太爷认为出了这种丑闻,天大耻辱不如一根绳子勒死省得侮辱门,可中年男女只有一个宝贝命根子。
等待里面的动静安静,守在外的哑巴仆人打开房门,浓烈气味灌出。
中年男女哭得伤心欲绝,跪着求着风长隐看在当年是他们遣人为他母亲医治的份上,救救他们的孩子。
竟然还有这种一清醒就必须交合的邪恶设定,虞妙然目瞪口呆。
那对中年夫妇不忍进屋。
她跟着风长隐踏进充满浓郁的室内 ,卧室甚是宽敞,布置着各式珍贵古玩字画,以及稀奇的摆设,比如桌面帆船模型、墙上能报时的钟表。
还有……一面可以清晰看清人身的全身镜子。
而另一侧层层白色纱幔垂下,朦朦胧胧可以看到软帐内有一道仅仅穿着上衣的少女趴在昏迷不醒的年轻男人身。
偌大的室内弥漫着虞妙然难以形容浓烈气味,层层纱幔,能听到少女平复着不稳气息。
她似乎察觉有人在看她,睁开泛红的眼睛,眨了眨挂着泪珠的眼睫,呆愣一会儿,像是万分羞愕,慌慌张张起身。
虞妙然听力好,能清楚地听到伴随着啵得一声有水流细微涌出声,而后软帐内曼妙身影又软飘飘跌坐回去。
“嗯……”
啊!好撩人脸红的嘤咛声!虞妙然听得娃娃脸刷地红了!
那仅仅穿着白色寝衣的身影娇娇软软从帐内下来,露出一只修长匀称的小脚,比例完美的脚踝,脚趾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脚尖刚落地,像是酸软无力般,啊着软腔调颤抖着整个人跌坐在地面。
她慌张中扯下一层纱幔。
撕拉一声,美丽的小姐姐抓着白纱堪堪遮住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雪白浑圆起伏着隐隐透着一点红,双腿白皙匀称沾着细细汗珠,微微侧并拢着若人鱼尾巴刚化成人形,一双小鹿眼含羞带怯望过来时……
虞妙然不争气……流鼻血了……
鲜血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很清晰。
靡靡浓烈的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味,在场三个清醒的人皆愣住。
风长隐皱眉看向呆愣愣摸自己鼻血的虞妙然,他立刻朝前一步,一把攥着虞妙然的手腕把脉,同时另一只手拿出绣着兔子暗纹的白色巾帕帮虞妙然小心擦拭。
虞妙然感觉小师父因为她流鼻血有点生气欸,她仰头想解释,“小师父……”
“低头。”
虞妙然听话低头,过了一会儿,她盯着风长隐的玉腰带,还是忍不住说:“小姐姐长得太漂亮了……”
那种好特殊的气音声又软又魅,听得骨头都酥了不能怪她。
“噤声。”
“哦……”
虞妙然低着头,风长隐高她很多。
他冷白分明的指腹轻捏着她的下巴,巾帕一擦一叠认真帮她擦拭鼻子唇畔。
于是明明处在刚刚结束一场甚至几场激烈阴阳和合之事的室内中,鼻尖还萦绕着浓烈古怪气味。
不远处纱幔内,一个赤身的年轻男子昏迷躺在软帐内,一个曼妙楚楚的少女跪坐在地面。
但风长隐只关心虞妙然的气血,而虞妙然直勾勾盯着风长隐束腰的玉腰带……
他的背背着她是那么宽,用她双脚缠着时腰又那么窄……
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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