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祝温卿对他浅浅笑着的模样,透亮干净的杏眼里装的全是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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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司桁送她东西宛如流水般◎
国子监因为玲珑赛的举行,也开始进行各个角落的整修,祝温卿看着声势浩大的学究们有些纳闷,上京的人都这么注重仪式吗?
在她的眼里,仪式仿佛只是做给外人看。
秦韵每日都兴高采烈与她诉说今日哪家公子得了珍贵玉扳指,哪家千金淘来哪位先生的大作。
祝温卿每每听到这些,虽无什么过多兴趣,可也不好驳了秦韵的热情,竖着一耳朵听着。
不过,时间长了,秦韵也能察觉一二。
“卿卿,你喜欢什么?我怎么感觉说了这么多,你都没什么兴趣。”
祝温卿停下翻书的手,侧侧抬头瞥了她一眼,眼眸清澈,无欲无求,看着秦韵心口一顿。
“没什么兴趣的。”
外祖父每次归家,总会给她带稀奇古怪的玩意,时日长了,她对什么都觉得一般。
秦韵还未说什么,旁边聊天的贵女们鼻孔呼出一气,听到秦韵直皱眉。
“是没什么兴趣的,还是说自己买不起?”
说话声音讽刺至极,秦韵手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说话的少女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脯对视回去。
“你说话怎如此刻薄?”
“刻薄?哪里刻薄,我说的都是实话。”
“为何张口闭口就是买不起,有钱,难道你比我家还有钱?”
那贵女们还想顶撞,旁边好友拿胳膊撞了下她胳膊,轻轻提醒,那贵女不清不愿闭上嘴,目光留在祝温卿旁边的微光笛上。
秦韵并未注意到这一细微眼神,只挽住祝温卿胳膊道:“我的东西都是卿卿的,你再敢说她,就是说我!”
祝温卿看着豪气云天的秦韵,无奈一笑。
打人打要害。
祝温卿拿起书旁边的微光笛,声音轻柔,可话却是字字诛心。
“这微光笛是司世子送的,你若想要,便自己去跟世子要啊!”
那贵女脸色一瞬间就铁青下去。
最近,整个国子监谁不知道,司桁天天去外面淘宝贵物件,然后如流水一般送给祝温卿,学院里的小娘子们一个赛一个眼红。
“她们就是嫉妒你。”秦韵忿忿地说。
祝温卿看着自己那一堆的珍贵稀有物件,也是头疼。
这几日,她多番拒绝司桁,司桁总是有理由让她收下,或者蛮横至极说她不要也得要。
每到这时,她总觉得梦里的他就要冲出来,哑口无声收下。
她是答应至此以后不躲着他,可也没有说会一直收他东西。
傍晚,祝温卿和秦韵手挽手吃了饭,在回学寝的廊道里,看见手背于身后,长身而立的司桁。
司桁今日不知又去哪里野,未穿国子监学服,着了件单薄乌紫长衣,似水含情眼眸自带几股风流。
来往少女见他,无一不脸红羞涩,低头快速走过。
祝温卿看见脚步一顿,秦韵打趣的眼神就绕上来。
祝温卿被看的一时也有些羞,移开目光,便听见司桁叫她。
“小师妹,你猜今日我看见什么宝贵物件。”少年暗含异样,带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祝温卿看着,一时间觉得这空大的廊道变得窄小,她有些呼不上气来。
她未回答,司桁嘴角含着笑,把身后的骰子蛊拿出来。
蛊身深紫色,上雕刻七根栩栩如生的富贵竹,在配上里面的骰子,声音清脆悦耳。
“小师妹,你可喜欢?”
喜欢,自然喜欢。
祝温卿心里喜欢的不行,脸上未曾露一分。
秦韵在一旁护崽似的护她:“世子你在说什么,卿卿怎么会喜欢这些赌徒喜欢的劳什物件!你莫要教坏卿卿。”
祝温卿脸一红,看不清的瓷白脸皮配上调得恰好好处的红晕,司桁目光停留在她面纱之上那一寸地方,悠悠开口:
“哦,小师妹,你自己说,喜不喜欢?”
司桁打趣的声音不紧不慢,可祝温卿听得出里面的戏虐。
祝温卿努力沉下来,身上散着一股冷清,道:“不喜欢。”随后又补一句,“世子,我们男女有别,你这样频繁送我东西,会让人误会,以后还望遵男女之礼,守学之教。”
语毕,祝温卿还认认真真给他行了一礼。
司桁目光深沉,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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