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没想到姜肃杨会问他俩关系,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她与司桁啊……
祝温卿凝眉,他俩到底算什么呢?
“没事,我就是问问,总觉得司桁不太一样。”姜肃杨笑着说。
祝温卿认真起来,问:“如何不一样?”
“我遭受刺杀时……”姜肃杨话开了个口,又突然停住,他还未查清是不是司桁所为,贸然说出自己猜想恐怕不妥,“无事,大概是我多虑了吧。”
姜肃杨的为人她太了解,对于怀疑未出结果的事情,他从不多嘴,可是她也了解司桁,“刺杀”二字像是埋入她心中的一根刺。
她刚要继续追问,秋蝉来禀告说是司世子来了,她也就没在问下去。
前厅内,司桁规矩坐着,看见祝温卿走出来,站起迎了上去。
“卿卿,我听闻姜公子伤得不轻,特地从宫内拿了几副药膏来。”
这般药膏,普通百姓怕是一副难求。
祝温卿笑了下,边收膏药边想,司桁果然如他所言,对他的朋友都友善起来,当下,露出一个大大笑容。
司桁看见那笑容,心中冷了半分,在卿卿心里,姜肃杨怕是比秦敬礼重要的多。
“我替阿苏苏谢谢你。”
司桁笑着,心里越发冷。
凭什么要你谢。
“姜公子在上京遭如此大难,是我这个东道主没有做好,这些是我应该的。”
祝温卿宽谅司桁:“上京本就繁冗复杂,你现在还未入仕途,岂能事事完善。”
司桁笑着,明白祝温卿对他越发真实。
司桁很聪明,他知道祝温卿喜欢什么样子,他就朝什么样子发展,待时日长了,祝温卿自然而然会认为他就是那个样子。
“不过,阿苏苏家里事情繁杂,过几日也就回陇西了。”祝温卿道。
司桁可惜地叹了声,随后问:“那卿卿,十日后我可否邀你泛舟游湖呢?”
司桁鲜见地正式邀约她,那模样正派地像个正直昂然的小郎君。
祝温卿只想到她来上京后似乎还没有怎么泛舟游湖,思寸半分后,应下来。
两人又聊了半盏茶,祝温卿如今已成礼,与未婚男子私谈过久不好,祝温卿正为难不知该如何打断二人聊天时,司桁像是知道自己再留就不妥,自己先道:“在下还有事,到时还望祝姑娘如约而至。”
司桁彬彬有礼的样子让祝温卿一时不适应,她凭着多年教养,回了个礼。
司桁出了府,脸上温柔笑容陡然消失,转身看了眼镇国公府四个大字,眼神冷厉下去。
姜肃杨出了上京,怎么死就跟他毫无关系了。
送走司桁,祝温卿心里还在回味刚才他的一系列行为,不一会,慢慢笑起来。
司桁在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真好。
可突然她想到十日后约定,心中好奇是何约,她算了算日子,数到十日后那日,手指顿住。
十日后,为七夕!
作者有话说:
要不还是司世子阴险呢!
告诉卿卿是七夕,卿卿特定不去啊!!!
居然只说十日后!!!!!
◎司桁等在荷花池却听到祝温卿与他人相约◎
七夕, 相对来说还是个让人浮想联翩的日子。
祝温卿沉默,要不还是写一封拜帖, 拒了司桁邀约……
突然, 祝温卿想到姜肃杨问她,你与司桁什么关系?
在梦里是夫妻关系,可是现在, 她只希望维持在同窗之谊里。
同窗就更不应该在七夕赴约……
可是司桁并没有说是七夕,只说十日后, 是她想太多了吧……
祝温卿挣扎半刻, 猛然下定决心, 不行,她要去,不去不是暗示她多想了嘛。
祝温卿心情放松,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司桁对她的眼神属实不太清白啊……
祝温卿无措地在原地忿忿踩了几下地,决定不想了, 顺其自然。
姜肃杨伤的重,理应需要静心修养百日, 可在距离七夕前第五日,姜肃杨辞别祝温卿。
“到时候你若离不开, 与我说,我带你离开。”少年因身上的伤脸色显的惨白,可话却说的自信。
祝温卿原本没多想什么, 可看着姜肃杨的眼神, 她不由多想, 好似姜肃杨知道她的处境, 知道她怕司桁。
“你先养好你的伤再说。”
姜肃杨信心满满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陇西给我传信。”祝温卿叮嘱道,转念想起他这次来的匆匆,回去也匆匆,她们二人还没有怎么叙旧,道,“等我回陇西,找你玩。”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记得找他玩。
回陇西就不是玩了。
但姜肃杨并未说这些,只点头:“我等你。”
马车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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