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抑制不住好奇, 不断蜂拥靠近, 然而, 一股令人颤栗的杀人从里面涌出来,百姓们纷纷害怕停住脚步。
一众训练有序的士兵拿着武器整齐地朝秦家而去。
“这是怎么了?”百姓看着那架势,不敢高声说话,只小心问着。
回答他的人亦是压低声音:“不知道。”
而在士兵的前头,骑马的少年满身戾气。
不一会,就有人喊:“不好了,秦侯府被围了。”
“交出祝温卿,我就撤兵!”司桁言语冰冷,浑身冒着痞气,手中长枪横指看门小厮。
小厮吓地腿打斗,站都站不稳。
旁边的小厮倒是有点骨气,强装着说:“司世子,你知道你围的是谁吗?”
司桁冷冷看过去,长枪直刺小厮心脏,匆忙跑出来的秦韵见此场景,大喊:“司桁,你要做什么!”
长枪并无停顿,小厮当场呜呼,秦府内的护卫纷纷冲出来,两方人马对峙。
“说了,让祝温卿出来!”司桁耐心即将耗尽。
秦韵尖叫了下,看着丧命的小厮,气的心胸郁结:“你这、你这是作甚!卿卿不是赴你的约了吗!”
司桁眼神冷厉,嘴角讥讽一笑。
“如果在最后一刻钟内我还没有见到祝温卿”
司桁的长枪在地上划过一道刺耳的声音,最后停在死去的小厮喉咙上,意思不言而明。
秦韵瞳孔映射着惊吓,她也想去找主温泉,但整个秦府,真的没有祝温卿呐!
秦韵怕这件事上演的越发激烈,只得派人去找她哥秦敬礼。
“少爷不在府邸内。”来的小厮回禀着,秦韵皱眉,一向不怎么灵活的脑瓜子突然聪明起来,是不是他哥带走卿卿!
今日,可是七夕,若真的是她哥带走卿卿
秦韵一眼就看见司桁眼底的疯狂,整个上京怕是要出事!
无奈,秦韵不断加派人手去寻祝温卿。
巳时三刻,祝温卿听到外面慌乱的敲门声,有些不解地打开房门,看见秋蝉着急的脸庞。
“姑娘不好了,司世子带人围了秦候府!”
祝温卿一愣。
前来送信的小厮看见祝温卿,直接冲了过来跪在祝温卿跟前。
“祝姑娘,司世子说了,若是在今夜午时前看不见姑娘,他就强攻秦府!”
为何!
司桁为何这么做!
祝温卿心中惊骇,秦敬礼冷脸走出来:“我倒要看司桁敢不敢强攻我秦候府!”
“卿卿,兰姨还需要你,你先且守着兰姨,司桁那边就交给我。”
秦敬礼笃定说完,带人就往秦候府中走。
祝温卿凝视秦敬礼背影,眉头不自觉皱起。
不,那是司桁。
若是她真的不出现,司桁会攻了秦候府!
可是她明明都给司桁送了信,为何司桁还是这般蛮横!
祝温卿回房,查看了兰姨病状,确定兰姨不会复发后,叫来秋蝉命她细心照料,随后带着冬眠离开。
秦候府前,秦候爷原本就要睡下,可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不安起身,岂料看见司桁如此猖狂一面。
“候爷,我并不是故意与秦府为难,我只要一人。”
秦候爷从官几十栽,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况且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
“司世子,你这是要与秦候府结仇?”秦侯爷站在门第前,盯着马上狂妄的少年。
司桁未语,目光盯着头顶月亮。
原来七夕的月亮也不圆。
不过,七夕就要过去了,卿卿,再不来赴约他可不知会出什么事!
秦敬礼出现那一刻,他还没有站稳,司桁的拳头直接冲他而去,周围人都惊吓地喊起来。
墙壁上,司桁拳头落在秦敬礼跟前,眼看就要揍到他脸上。
“说,卿卿呢?”司桁逼问。
秦敬礼笑着有些挑衅:“卿卿还有事情,怕是不能赴司世子之约了。”
还笑!
秦敬礼的笑容彻底惹怒司桁。
拳头不留情面落在秦敬礼脸上,秦敬礼当下头晕目眩,秦候爷、秦韵当下担忧喊起来,可司桁像是入忘我之境,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秦敬礼脸上,秦敬礼慢慢丧失反抗能力,司桁最后一下时,祝温卿的声音把他拉回来。
“住手!阿桁。”
少女冷静自持站在那,月光如华洒在她身上。
“司桁,我来了,放了他们。”祝温卿看着如此疯狂的司桁,心里害怕又失落。
他是不是还是改变不了!
祝温卿心想。
司桁看见祝温卿,手慢慢松开秦敬礼,一步一步朝祝温卿走去。
他刚走到祝温卿跟前,祝温卿刚准备开口说话,司桁眼神一变,直接将祝温卿掠上马,飞奔而去。
南渊池前,司桁刚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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