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得了?”宋博容问。
秦韵沉默,宋博容看了眼来往的人,一把将秦韵拦腰抱起,秦韵惊呼,眼睛吓得再次睁大。
“无妨,我会注意人,不会让宋祁看见,也不会让他人看见。”
秦韵还是不肯,宋博容无法,将秦韵放下,后手刀抬起,落在秦韵脖颈处,秦韵晕过去,身子往下倒,宋博容稳稳当当接住秦韵的身子,目光流露出跟平常不一样的感情。
司桁冲出国子监,直接往祝温卿府邸跑去。
祝温卿所在的府邸是她母亲生前所买的,自从她母亲去世,府邸因宋芸芸的插手荒废下来,祝温卿回到上京,府邸才恢复往日生机。
这一年多,司桁翻惯了府邸的高墙,可这一次,他偏偏走正门。
司桁也不知为啥,以前没有敲门的习惯,现在站在门前,居然生出害怕的异样,他害怕祝温卿真的离开他。
他站直,敲了下门,等了一会,无人应答。
司桁皱眉,又过了会,再次敲门,依旧无人应答。
重复三次后,司桁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随后重重推开门。
昔日繁华整洁的院落景色已不复存在,整个院子慌乱的仿佛过去一年没人存在。
司桁望着眼前此情此景,手中的桃花簪直接被他捏碎,簪体插入他的掌心,掌心顷刻流出血迹来。
原来她是为了支走他,才故意说她喜欢桃花簪。
他以为他看见的是一个欣喜的笑容,最终他看见慌乱的院子。
祝温卿,你可真是好样的!
“给我找,挖掘三尺也要把祝温卿给我找出来!”司桁话音未落,司巳带着一众死士出了上京城。
这日,身在陇西的祝温卿正在浇花,突然打了个喷嚏。
“姑娘,你看你,穿衣就是不听我俩,这下要得风寒了。”冬眠心疼道。
祝温卿揉揉鼻尖,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是感冒,她俩太敏感了。
出了上京之后,她辗转到了许多地方,特意在每个地方留下自己痕迹,这样就算司桁发现去找她,也不会知道她究竟在哪里。
而最后回陇西,却是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的司桁权力远远不及梦里的千分。
想到这里,祝温卿安心的笑了。
冬眠拿着寄给秦韵的书信,问:“姑娘,这份书信是要从江南寄出去吗?”
祝温卿点头,她这些计划秦韵都不知道,司桁要查想必也是从秦韵身上下手,如若不给司桁一个寻查的由头,怕会紧紧咬住秦韵不放。
冬眠点头,派人将信送到江南,再由江南的驿站送走。
司桁、祝温卿两人互相算着对方的下一步,互相谋划。
三日后,从江南送来的那封书信还未到秦韵手中,就被司巳截住。
司桁看着司巳递上来的书信,问信件由来。
“世子,从江南而来。”
“这些时日,我们一路南下,发现祝姑娘的身影,但每一次我们人过去,总慢半步,一到信件发出地,祝姑娘就走了。”
司桁仔细打量这封信,又将它与其他信封放在一起。
突然,司桁笑了。
“走吧,去请秦姑娘帮个忙吧。”
司桁像是知道祝温卿最终去的地方,直接连夜带走秦韵。
卿卿,待我找到你,这后果不知你能不能承担的起。
◎司桁找到了她!◎
五月份的陇西, 莺飞草长,花红柳绿, 清晨的街道上就是儿童的啼笑声。
声声入耳, 奶绵动听。
“回去不可再贪吃凉口的,小心自己肚肚。”
祝温卿摸着小男孩的肚子,小男孩看着祝温卿那张脸, 别过脑袋,有点羞羞地扎进母亲怀里。
娘亲直接笑了:“才这么点人就知道哪位姑娘漂亮。”
祝温卿一顿, 缓缓笑起来。
最近陇西的无事药铺来了个医术超绝的姑娘, 那姑娘模样看着不大, 但看起病来格外让人信服。
妇人见祝温卿温和笑了,凑近些,小声道:“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祝温卿笑容一噎,她属实没有聊到妇人说这话。
她诚实地摇头,妇人笑地更加温和,从妇人的笑容里祝温卿猜出一二,连忙说:“我还有要事要忙, 您回去按照我写的药房熬上两副,准没有问题。”
之后也不管妇人是否应答, 她都急忙回到看诊台前。
妇人还有些不死心望着祝温卿,见病人一个接一个来, 只晓她是真的很忙,等了半刻钟作罢。
等祝温卿休息时已经晌午,秋蝉送午饭过来。
“姑娘最近脸色很好看。”秋蝉想, 至少比在上京好看。
上京里的祝温卿虽然笑着, 但熟悉她的人会发现, 她总是被什么束缚着。
祝温卿摸着自己脸, 回到陇西后,她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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