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姑娘穿着黄色蝴蝶对襟长裙,外皮白色长衫,头发带着一只白玉簪,眉眼浅浅弯着。
巧笑言兮,顾盼生辉!
少年们看祝温卿看地眼睛都直了。
她哪里是退了,那容貌更是精湛。
“卿卿!”叶池夏飞奔到祝温卿身边,祝温卿笑着,同她来到会场。
回过神来,不满的姑娘冷哼一声,神气什么。
不知是哪家姑娘小声说:“听闻祝温卿在国子监的成绩一直是甲等,从无败绩!”
国子监欸!
那是多少人都想进的学府圣地!
祝温卿还一直甲等!
叶池夏听见骄傲扬起脖颈,不愧是卿卿,就是厉害。
有些姑娘开始犯怵。
“那又如何,你已经一年多没打过马球了,看一会你上场还能如此淡定不!”
叶池夏惊愕,卿卿怎能一年没打过马球,卿卿最喜欢马球运动。
祝温卿坦荡地点头,为了瞒司桁,为了减少与司桁的接触,她在司桁面前什么都不会。
“我是一年没打不假,但是你一会要是输给我这一年没打的,可就丢脸丢大了。”
那姑娘脸一红,随机想到自己的马球并不差,这一年又进步许多,怎会比不过一年没打的祝温卿。
开场时间到,为了公平,是两人单挑。
叶池夏略微有些担心,祝温卿冲她点头,叶池夏担忧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她可是祝温卿,祝温卿不会输的!
铜锣敲响,两道人影飞奔出去,众人紧张看着比赛。
三局两胜。
第一个球,被祝温卿打进。
第二个球,被祝温卿打进……
第三个球,又是毫无意外被祝温卿打进。
众人沉默,开场不到半个时辰,祝温卿就结束整个比赛。
其实,在祝温卿进的第二个球,就没有进行的必要了,但她们还是进行了第三场。
“你输了。”姑娘意气风发,挥杆的样子宛如新星升起。
这才是祝温卿真正的样子。
原来她打马球如此厉害。
他还记得那时她说她不会马球,惹众人笑,他亲自下场打马球取如意簪子。
那个时候她就在骗他呀。
司桁站在山顶眼神一动不动盯着挥杆的少女。
那姑娘觉得太丢面子,气地扔下杆子驾马离去。
祝温卿下了马,叶池夏笑盈盈迎过来:“卿卿,你还是一如既往厉害。”
那些诋毁祝温卿的声音在她进第一个球的时候就消失了,期间就有姑娘灰溜溜离开。
她没有被上京的古板同化,反而出落地更加美好。
祝温卿笑了,将杆子递给叶池夏:“你去玩会,我休息下。”
祝温卿性格不争不抢,今日这般出头,已经很不像她的性格,叶池夏猜出祝温卿不想动,点头,指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姑娘容貌太过出众,光是看侧脸就惹少年心头晃动,期间有男子想上前与她打招呼,但望着祝温卿,不敢动。
陇西的人皆知,镇国公的外孙女与姜家公子是金童玉女,且姜家公子特地在祝温卿及笄时不辞辛苦去送生辰礼,这亲怕是在祝温卿及笄后就结下。
若是贸然打招呼,不但抱不了美人归,还可能得罪姜家。
祝温卿余光看出那些男子心思,背对身去。
此处虽三面怀山,但凉爽宜人,还有人开了曲水廊亭,的确是游玩的好去处。
突然,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娃拉了下她的衣袖,祝温卿望过去。
那女娃递给她一个红色布袋。
布袋上的凤凰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看不像是陇西之物,更像是上京的东西。
“姑娘,刚才碰见一哥哥,他说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他逃婚的新娘。”
“姐姐,那哥哥说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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