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张开双手,做出抱的姿势,祝温卿像一头牛似的撞向司桁的胸前。
姑娘是卯足力气撞过去的,司桁还毫无防备。
他一下被撞地连连后退三四步,才稳住。
司桁身边的护卫瞬间就紧张。
这姑娘虽看着与世子关系不一般,竟如此鲁莽!
还敢撞世子!!
真是不要命了!!!
护卫们纷纷想起,在来陇西之前,有亲王的小女儿拿了司桁的手帕,被司桁砍下手的事情
这姑娘怕是同样下场,只是可惜了,白长的如此漂亮。
然而这时姑娘更是作死般地又愤怒冲向司桁,伸出腿踢着司桁。
“你凶我就凶我!找我就找我!干嘛吓阿韵!”
“你看看把阿韵吓成什么样!”
姑娘言语全是愤怒,祝温卿心疼秦韵心疼到,一时忘记害怕司桁。
护卫见状,都不由屏住呼吸。
这姑娘怕是彻底没命了!
可下一秒,他们惊愕住。
他们看见冷血冷情的世子将姑娘抱在怀里,哄着道:“我错了,不要生气了,我给秦韵道歉。”
作者有话说:
论骗子夫妇!
论能屈能伸夫妇!
宝贝们!快出来!
◎卿卿心里好多人,干脆把他们全杀了吧!◎
秦韵脸色突变, 接受司桁的道歉比让她看司桁的笑更加恐怖。
那是司世子,已不再是国子监里的司桁。
司桁身后的护卫更是一个比一个震惊, 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幕。
祝温卿一时真的忘记害怕司桁, 压着司桁的脑袋走到秦韵跟前:“道歉,现在就给阿韵道歉。”
眼前的少女神采飞扬,眼睛晶亮。
让司桁一下就想到马球赛场上的她, 也是这般。
若是能时时看到她这般,他愿意做任何事。
“秦姑娘, 是在下唐突, 对姑娘行为不礼, 还望秦姑娘大人有大量,肯发善心宽裕在下唐突,日后回到上京,在下愿亲自上门赔礼。”
秦韵嘴角抽搐了下,回想到司桁夜闯她秦候府,那模样宛如恶煞附身。
她阿爹已经一把年纪,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秦韵勉强笑了下, 司桁当下炫耀似的指着她的笑,对祝温卿道:“卿卿, 你看她笑了不生气了,卿卿也不要生气了, 好不好?”
司桁的声音如温水里泡过,令人听上去潺潺悦耳。
祝温卿无语,秦韵也是。
这人还真是分不出别人的笑是真是假。
不过转念一想, 司桁压根就不在意别人的情绪。
他其实谁都不在意, 除了祝温卿。
祝温卿最终无奈叹口气, 跟司桁争执这种事, 根本就没有结果。
“好了,天真的黑下去,回家吧。”
司桁笑着,走到她旁边。
两人迈着同样大小的步子,在夕阳的余光下,竟然有几分和谐。
而司桁身后的侍卫却缓不过来。
那可是他们杀伐果断的世子呐!
怎会因女子的一句话而向他人道歉!
还如此温柔!!!
他们的世子是宁死不屈!
常年跟在司桁身边的司巳却见怪不怪,慢悠悠跟上去。
直到他们主子走了很远,他们也没有想明白,但也跟了上去。
回陇西城之内,只能走一条路,司桁一伙人毫无意外遇见叶池夏他们。
彼时,叶池夏还在担心祝温卿,她还在想卿卿是不是没有玩够,身旁姑娘拿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一碰,她思路打断,看向身边姑娘
“你看,那个男人就是之前找未婚妻的!是不是俊朗无双?”说话的姑娘眼睛都快贴在男人身上。
陇西靠近边境,染了大漠人的豪情开放,未出阁的姑娘不似上京贵女,喜欢一个少年藏着掖着羞于开口。
叶池夏顺着那姑娘眼神看过去。
男人一身黑,肤色却很白,与衣服形成鲜明对比,且身材高挑,夏季衣服单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身材样式来。
俊朗无双,当之无愧。
“你就不要想了,人公子都说是来找未婚妻,你还凑什么热闹。”
叶池夏收回目光,与那女子拉开点距离。
她不太喜欢她,原因是她与被祝温卿马球赛上打趴下的姑娘交好,她们二人是闺中密友。
谁料,这个姑娘一点都没有听见叶池夏的话,挺直身子就朝那男子走去。
司桁取好水,正准备往回走,听见有一姑娘叫他,但他全然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卿卿等他这么久,更渴了吧。
司桁懊恼,他居然让祝温卿等,真是该死,不断加快脚步。
而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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