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桁,你不是说陇西女子开放吗,今日让你看看到底有多开放!”
既然身体对他有反应,何不接受呢!
反正她也不亏,还可以享受一把!
月光落在美人身上,美人细腻脸庞镀上一层银光,司桁双手扶着她的软腰,目光痴痴望着她。
那夜,她也是这样,一袭白衣入她梦。
“小菩萨还是破了戒,观音还是乱我。”
司桁放纵地说着,祝温卿愣住,随后想明白司桁所说是何意,身体更加热了。
是那日司桁闯她府邸要她帮忙温习功课,第二日就传来书信说,昨夜观音入梦来,自此以后不敢望观音。
这厮
祝温卿抽走发簪,万千青丝徐徐而下,司桁彻底看迷了眼。
两道影子渐渐重合在一起,屋内气氛被渲染到极致。
事情发展彻底失了控制。
司桁从祝温卿房间离开就到后半夜,两人一分开,分别去洗了澡。
沐浴前,冬眠看见祝温卿耳朵下的红痕一愣,祝温卿也瞥见,不甚在意地说:“无妨,他也有!不吃亏!”
冬眠:
这是吃不吃亏的事情吗?
祝温卿泡进水里,水温恰到好处,她舒服地叹出气来。
莫名她想到最后一次火热亲吻时,司桁像困兽般喃喃自语:“卿卿,只要你想骗我,就能骗下去,为什么就不愿意骗骗我呢。”
“我心甘情愿被你骗。”
那语气像是被丢弃的小狗,可怜地只求主人能看他一眼。
可那是司桁。
呼风唤雨的司桁!
怎会说出这话来。
祝温卿摇摇头,认为还是自己多想了。
泡了半刻钟,身体彻底泡舒服来,从水桶里站出来,任由冬眠给她披上衣服。
批衣服时,外面有士兵来回走路的声音。
如今,她的院子被司桁围着,有士兵巡逻也属实正常,虽然她不知道这破院子有什么好巡逻地。
祝温卿没多想,等穿好衣服,就躺到床上彻底进去梦乡。
彼时,在她隔壁的房间里,还灯火通明。
一众将领看着他们的世子爷,谁也不敢说话。
三个时辰前,世子爷说有事,去去就回。
大半夜能有什么事?
他们不知,但也不好过问。
谁曾想,这么一等,直接等了三个时辰,都进入后半夜世子爷才回来。
身上衣服皱巴巴,头发像是被姑娘拉扯过,他们原本还未多想,随着世子爷低头,他们看见世子爷喉结上的红痕,红痕无比暧昧,光明正大告诉他们,刚才他过的多快活、多疯狂!
一群糙汉们顷刻清醒,不困了。
难怪刚才论到要紧的边境战事,世子爷也能不管,原来去抱美人了。
听闻世子爷围着这院子就是为一女人!
还真是好奇!
像世子爷这般杀伐果断的男人还能有喜欢的女人!
可是那红痕在世子爷身上太明显了,得多宠那女人,才能让她亲那里。
但是世子也样子也不像是快活去了,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司桁坐在主位一言不发,脸色平静地没表情。
司桁不说话,他们自然也不敢说话,一群大佬粗们还在猜测刚才司桁到底行了没,司巳走进来轻声附在司桁耳边道:“世子,祝姑娘睡下了。”
司桁顷刻露出笑容来,这群大老爷们像看百年难遇的奇闻一样看司桁。
这是这三个月来第一次见世子爷笑欸!!!!
“开始说吧。”司桁扬手落下。
他们纷纷开始汇报,有人说上京党羽已经全部清扫完毕,有人说逃往城外的也全部抓拿住,也有人说新皇不日就要举办登基大殿。
司桁听一件事点一下头。
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地。
其中一久久没有说话的将领,脸色难看地开口:“世子爷,镇国公如何处理?”
司桁想到自己不日之后的亲事,放下卷轴道:“先压入天牢!”
作者有话说:
司桁:这下卿卿不想成亲都不行了!
又多了一个筹码!!!
◎司桁就那么一直守着她的尸体!无惧世人惊骇目光◎
是夜, 陇西的夏季笼盖在闷热里,好似被烧地滚烫地火炉, 一下将你的汗水蒸发掉。
祝温卿早已习惯这样的夜晚, 加上她体寒,她睡地很安稳。
却不知道司桁就坐在她的门口树池底下,望着她。
“卿卿, 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司桁吗?哪怕一点点?”
“不喜欢!”
少女清脆的话音回绕在耳朵里,心直接被人插入一把刀。
原来一点都不喜欢呐。
司桁自嘲地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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