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答非所问,说的委委屈屈,好似祝温卿就是一个负心汉。
祝温卿眼睛睁地大,凝着司桁。
二人就这样互相看着。
明明各自都知道对方有事情瞒着她,但司桁还是偏偏要逆天而行,要将她与他捆绑在一起。
祝温卿瞧出司桁的魄力,瞧出就算她不爱他,他也要他们在一起的决心。
“我不喜欢那姑娘。”祝温卿别过脑袋说。
她很少主动说不喜欢。
“但是你也别取她性命,新婚前见血不好。”
司桁的杀意在听到祝温卿后半句敛去很多。
“好。”司桁应下。
当天夜里,左柔儿大发脾气,将屋内能摔的东西都摔碎了。
她身为太守的女儿,像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司桁是这么多年她唯一瞧上的男子!
凭什么会被那种女人占位己有!
“小姐,查清楚了。”丫鬟急匆匆跑进来。
左柔儿抓着丫鬟衣领问:“她是谁?”
“镇国公的外孙女,当今翰林院学士祝乘的嫡长女!”
左柔儿听到这里,锐气就被挫去一大半。
“还是宁安郡主!”
“听说,入读国子监时,科科甲等,结业时成绩斐然,上京好多夫人都想她当儿媳。”
那是她追赶不上的程度。
她想起司桁冷冷看她的眼神,心里后知后觉害怕起来。
正茫然时,几个黑衣人破窗而进。
她还没来得及喊,双腿被人打断,嘴巴硬生生被针线缝住。
翌日,祝温卿听闻这个消息,看向在指挥众人摆放牌匾的司桁。
司桁像是知道祝温卿在看她,扭头看她。
两人对视,听着那些传闻,瞬间就心知肚明。
对视一会,司桁冲着她笑,又去指挥别的事。
是司桁干的!
司桁没有否认。
司桁近来似乎不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祝温卿看着对什么都很上心的司桁。
心微微沉下去。
陇西所有人都知道,从上京来了位贵公子,就为了娶一姑娘。
此刻,距离她成亲还有十二个时辰。
也是最后的十二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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