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折腾地实在不行,最后一次到达顶峰时,她听见男人坏心地说:”明日就是要让卿卿起不来床。”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坏。
深夜,司桁看着睡在他怀里的美人,心前所未有被填满。就这样,维持下去就好。
他与目前之景十分满足。
将那人送的簪子放在她枕头边。
那时,他以为他与祝温卿会永远这般下去,从未敢奢想过多。
月余之后,一日他回来,看见府邸内来了大夫,心中担忧起来,他想起晨起出府时祝温卿就吃不下饭,但是祝温卿说天热没胃口。
的确,上京五月份就热起来,即使现在并没有陇西热。
上京中有流言说祝温卿娇贵,那话还没有传入祝温卿的耳朵里,那些人就被他取了舌头。
他的夫人再怎么娇贵都是正常!
司桁实在放心不下,转身去追大夫:“大夫留步,我夫人她怎么了?”
大夫看着他,摇头说:“没事。”
是吗?
司桁心里不信,卿卿胃口向来都很好,怎会吃不下饭,定是庸医,当下就去请御医。
祝温卿在屋内得知司桁去请御医,当下就冲出来:“不用,不用。”
司桁皱眉接住祝温卿,冷巴巴问:“为何不用?”
祝温卿看着男人的固执,无奈叹口气:“你随我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祝温卿脸色严肃,司桁嫌少看见这么严肃的祝温卿,心里直直打起鼓来。
“阿桁!”姑娘猛然提高音色,司桁站第笔直,应着:“在!”
板正地让祝温卿笑起来,温温柔柔地说:“你要当父亲了。”
司桁怔住,目光落在祝温卿的细腰上,那里还那么平坦,怎么会!
司桁不信。
“真的!“她拉过男人粗粝的大手,落在她肚子上。
“刚有月余。”
“阿桁,你真的要做父亲了。”
月余,那岂不是
他过生辰那次有的?!
肯定是那次,那次他太闹她了。
司桁傻傻笑起来,他要与卿卿有孩子了。
他的喜悦冲至巅峰,要好好抱一下她时,祝温卿整个人突然模糊起来。
司桁慌张着,伸手去抱祝温卿,祝温卿像初晨露出来的水珠被蒸发掉。
“不!”他撕心裂肺喊着,身体跟着疼痛起来。
有一种痛似乎要把他分裂在重组。
司桁挣扎着,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醒了过来,茫然望着房顶,缓了半晌,自嘲般笑了。
原来是梦啊,难怪卿卿那般懂他,也那般爱他,全是他自己的梦。
心比寒冰还要凉,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忽然,看见床榻边的祝温卿。
作者有话说:
看见宝贝们的要求了!努力加更!
(二更来了)
◎看着就很想让人亲。◎
是他看错了吧, 卿卿此时怎会出现在这里。
按照他的规划,卿卿此刻应该跟镇国公在一起, 过着她一直想要过的那种日子。
司桁闭了闭眼, 他大抵还没有从梦里醒来。
他稳了稳心神,等再次睁眼,还是看向刚才床榻那里。
祝温卿还在那里。
是卿卿吗?
好像真的是卿卿!
司桁伸出去手, 想碰祝温卿,不料, 一伸手扯动身上的伤口, 脸色顷刻变得狰狞, 他死死咬住唇瓣,不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浅眠的祝温卿还是醒过来。
祝温卿仰头看见司桁,整张脸都亮起来。
“太好了。”祝温卿笑地跟花似的,司桁顿住。
卿卿很少笑地,尤其被他关起来后。
祝温卿伸手踢司桁诊脉,司桁目光紧紧跟着姑娘手, 见她的手落在自己手腕时,他身子微不可见的缩了下。
祝温卿闭目凝神, 听着司桁的脉搏跳动。
“今日总算醒了,要不是看你昏迷时嘴角总挂着浅笑, 脉搏时不时跳动,我还真的”祝温卿话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不过你现在醒过来, 我就放心了。”
司桁抿住唇瓣, 目光如火如炬的盯着她。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他还能坐在这里。
他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那时的身体是撑不住的。
“卿卿,你该回到镇国公身边。”司桁思寸半天,憋出这一句话来。
祝温卿垂头细细看向司桁:“你说真的?”
司桁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祝温卿逗着他:“若你要我走,我就真走了。”
“不许。”司桁冷厉地说完,又立刻咬住嘴巴。
他性子如此,根本控制不住。
祝温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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