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准备叫祝温卿,看见祝温卿与姜肃杨站在一起,不知说什么,祝温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他当下就攥紧拳头。
祝温卿察觉到有目光落在她身上,转身四处查看,未曾想看见司桁。
“阿桁,你怎么出来了?”
祝温卿小跑到他跟前,不解地问着。
司桁还未回答,她目光就落在司桁身上,全身上下打量个遍,布满说:“虽然你现在身体好多了,但是尽量不要下地行走。”
祝温卿作势就要去扶他,按照往常司桁的性子,他一定会软弱地无法自理,仍由祝温卿扶他。
此刻,他目光看见姜肃杨走过来,他推开祝温卿的手,道:“我没事,现在可以了。”
祝温卿皱眉,刚准备开口,姜肃杨的声音传来:“阿卿放心,你拜托给我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到。”
祝温卿兴致颇高地点头。
司桁的疑惑心升起。
什么事?
不可以拜托他吗?
为什么要拜托姜肃杨。
司桁强烈的占有欲无法控制地涌现出来。
在姜肃杨的注视下,将祝温卿拉到自己身旁:“卿卿,疼,扶着。”
言简意赅,像是吩咐地语气。
祝温卿笑了。
司桁知道祝温卿在笑什么,也任由她笑着,可下一瞬,他笑不出来。
“既然世子如此疼,不如我来搀扶如何?”
“我是个男子,力气自然要比阿卿大。”
姜肃杨笑着,刀眼落在司桁身上。
他记得,那段时间他多次想闯入祝温卿被关的小院,都被司桁的人拦住。
现在,阿卿既然喜欢司桁!
他心胸再怎么宽阔也还想报复一下!
司桁顷刻就听出姜肃杨话里的意思,现在的他是个肩不能提的病人,岂能跟英姿飒爽的姜肃杨相比。
“不用了,我来扶阿桁就好。”祝温卿嗓音清甜,直接浇灭司桁身上的怒气,“再说,我一直都有扶阿桁。”
“阿苏苏,那我们先走了。”
姜肃杨笑着朝他们挥手。
司桁脸色严肃,祝温卿扶着扶着察觉不对劲。
“是怎么了?”
“刚才为何不叫夫君?”
明明那日晚上你叫了。
“夫君”二字让祝温卿脸一红,那夜她有意勾引司桁,自然就叫了,可现在让她叫她还真的叫不出来。
“就要卿卿现在叫。”司桁蛮横不讲理。
祝温卿愣神,随后笑了。
司桁很少这般撒泼打滚。
间祝温卿笑了,司桁慢慢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现在这般,真的有失身份。
可是,他司桁在祝温卿跟前哪里有身份过。
“叫夫君!”司桁拉扯着祝温卿嘴角的肉,试图逼着祝温卿说。
祝温卿这人,按照秦韵的说法来说,就是蔫坏的人。
你越想让她叫,她偏偏不叫。
司桁被逼的没有办法,拉着她就往一条小巷子走。
幽深的巷子,基本没人光顾。
司桁将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威胁着:“再不叫,我就在这里亲你。”
姑娘脸上的笑容更深。
下一刻,姑娘主动凑上来亲了下他!
他愣住。
卿卿怎会!
“亲了,怎样?”姑娘挑眉看他。
司桁无奈垂头笑了,他对她还真的没有办法。
当天,他什么办法都用了,还是没有让祝温卿叫一声夫君。
期间,他也有问她找姜肃杨是何事,他自信地说,姜肃杨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她也可以来拜托她。
祝温卿听闻只是摇头,司桁很不满。
他很不喜欢祝温卿跟姜肃杨走进。
他的占有欲一如既往强烈。
这日,祝温卿要出去,司桁早早就安排好眼线。
他听到下人来报夫人要出门,他立刻浑身不舒服,嚷着请大夫。
祝温卿匆匆赶回来为他诊治。
司桁看着为他把脉的姑娘,心里那阴暗面又浮现出来。
虽然当时把她关在这里是为她好,但是也的确是他想做的事。
他从头到尾都只希望祝温卿是他一个人的。
祝温卿把着脉,男人脉搏强壮,没有虚弱的地方。
她仰头看男人,男人立刻换上一副很痛的表情。
这人,真是越会装。
祝温卿拍打了下司桁的左手腕,起身揉着他脑袋:“我真的有事,要出去。”
说罢,祝温卿安抚地亲了下他,转身离开。
司桁伸手就去抓,可是没有抓到。
他看着他握着的空荡荡的空气,心中无由地升起害怕。
他现在发现,卿卿在他身边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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