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生日,她特意提前学了长寿面。
现在厨娘都害怕她进厨房,她都没有学出来。
司桁见姑娘脸色郁闷,直接把面端起来,几口吃完。
祝温卿诧异转头,看着给她看空碗的司桁,愣住。
“卿卿,你怎么那么好骗你!”
“明明给我做的,还不承认,就爱逗你。”
司桁拿过手帕擦干净嘴,往她跟前凑了凑,拉长声调道:“超~好~吃~”
!!!!!
这人好坏!
祝温卿虽然气着,脸却露着笑容!
“真的好吃吗?”
司桁肯定点点头,祝温卿雀跃起来。
从未有人夸她做饭好吃!
外祖父都不吃她做的饭。
看着姑娘的笑,司桁想到梦里吃的那碗长寿面,那碗会不会也是卿卿做的?
突然,他发现,他忽略掉很多小细节。
深夜,祝温卿羞答答地捂着胸口,看着铜镜里苗条秀丽的美人。
今夜妆容她用了力,一张本就令人惊艳的脸此刻更是如花倾城,贴身的水红色舞裙被她撕掉最外几层,只剩最里面那一层水红透色。
美的让人咽口水。
祝温卿从未在男人面前跳过这支舞,是她在边境时跟一舞娘学会的。
只是那时候小,并不懂这支舞是干什么的。
待长大,回过味来,再也没有跳过。
司桁进来后,看见祝温卿媚眼勾他一下,白嫩脚踝上带着的小金锁清脆回响,手腕上青绿手镯应着她肌弹可破。
司桁目光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她有意勾司桁欢心,朝他走去。
美人在他身边起舞,每一个眼神都在诱惑他。
突然,美人伸出腿,司桁准确抓住美人的长腿。
水红色裙摆褪去,肌肤白盛雪。
“卿卿,你就是勾我吧?”
她知道这样是不太好,可是她真的想给他跳这支舞。
但她还没有回话,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等她落在床上,男人的吻直接扑来。
只是一层薄薄的透色,司桁轻而易举就撕碎了它。
那撕拉的声音让祝温卿心中难以逃避的羞涩升起,她蜷缩着,却被迫被男人打开全身。
一丝凉意从窗户吹进来,祝温卿打了个颤,司桁火热的身子就贴着她。
男人追着她亲,好似要将她全身亲吻个遍。
祝温卿从未见过司桁这般,她目光也看到
“卿卿,你勾地,就得你帮!”
什么意思?
亲亲不可以吗?
她还未想明白,司桁拉着她的手就过来。
祝温卿碰到火热时,身子彻底愣住!
她想逃,男人安置她的手不许她跑。
一炷香过去,她看着男人绯红的脸,咽了一口水,把目光移开。
“卿卿,再快一点。”
祝温卿感觉好累,想催司桁快着,司桁像是知道,迟迟不如她愿。
又一炷香过去,她控制不住带着涩音哭诉:“好累”
姑娘轻轻柔柔的尾音让男人直接勾着她脖颈,将她拉过来,在她“唔唔”几声中,她感觉到手心滚烫。
“夫人好棒~”
纵情之后的司桁嗓音里都带着一股愉悦,抬头吻住她的额头。
祝温卿脸从未如此红过。
待两人洗漱一番,躺回床上,司桁伸手要勾角落里的夫人,祝温卿像是惊吓的小鹿,连忙往里面缩了缩。
再来一次,她可遭不住。
“不会了。”司桁哄着,祝温卿并未松懈。
祝温卿不动,司桁就主动往里面贴贴,男人胸膛的热度从祝温卿后背传来。
祝温卿身子绷紧,她又感受到
她回头看他,男人无奈又充满爱意地道:“卿卿,我对你控制不住。”
一霎那,祝温卿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重新背过身去。
司桁将她抱紧了些道:“卿卿,我昏迷时做了个梦。”
说起梦来,祝温卿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没有做梦了。
那些关于司桁的噩梦都没有出现。
“梦里卿卿也是这般对我。”司桁说完,又否决道,“不对,现实里的卿卿比梦里的卿卿对我更好!”
梦里的祝温卿可没有跳艳舞。
“我还是好喜欢现在的卿卿。”说罢,他脑袋在她脖颈上蹭蹭,又依依不舍亲亲她脖颈。
司桁是猫吗!
总喜欢蹭她。
“阿桁。”姑娘冷不丁出声,司桁动作僵住。
祝温卿主动翻过身来,用一双清澈的水眸望着他。
姑娘眼神好诚挚,司桁觉得自己都要溺死在她的眼神里,溺死在他对她一见钟情的剪水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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