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司桁守着她,守到她醒过来。
祝温卿睁眼,看见司桁坐的慵懒,整个人往司桁身上爬了爬。
“没睡吗?”祝温卿手指点着司桁的桃花眼问。
司桁抓住她小动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睡了会。”
那怎么瞧着不像呢?
祝温卿刚准备问,司桁附身,问他:“姑娘今夜让我留宿吗?”
昨夜算不上祝温卿同意他留下来,是他阴险利用姑娘犯困心软。
祝温卿眼神里有了点不一样东西,司桁扯着她衣服,温柔道:“不想让小人今夜伺候你嘛。”
男人声音温温柔柔,唇瓣说着时,不知是否有意从她手指划过。
男人本就俊美,紫衣衬的他邪魅又慵懒。
祝温卿吞咽了口唾液,这般勾她,可如何是好。
“姑娘~”男人故意拉长音调,引祝温卿入他的圈。
祝温卿缓缓一笑,起身,跨坐在司桁身上,低头吻上。
男人仰着脖颈回应,心里想着稳了时,姑娘出其不意将他推开。
“不行。”
拒绝地倒是干脆。
即使两人现在亲的难舍难分。
男人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在用了晚膳后,祝温卿按照之前所说把司桁赶出房间。
房间外,司桁站在门扉前,缓缓笑了。
祝温卿在等什么,司桁应该给她什么。
二人心知肚明。
但是司桁就没有行动。
祝温卿心里不解。
司桁给她写了和离书,她想要司桁重新给她提亲。
她其实也不是固执地一定要司桁提亲,只是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她没有办法再尝试一次。
祝温卿想,她就是很自私,自私地逼着司桁摘下面具,自私地让司桁给她求亲。
可是现在,司桁什么都愿意给她,唯独亲事他迟迟未提。
甚至,事情朝一种很奇怪的方向发展下去。
司桁甚至心甘情愿变成她见不得光的人面首。
正如祝温卿所想的那般,司桁知道她在等什么。
祝温卿在门口等了会,听着外面没动静,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偷看。
院内空荡荡,已经没有司桁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可是为什么!
祝温卿心里又开始生自己闷气。
算了,他要走就走吧!
姑娘打算关门,男人的手凭空落下,后翻身而下,直接把门抵住。
“卿卿,我想抱着你睡。”
话一定要挑明吗?
明明他们两人都知道。
为何!
为何就是不说呢。
祝温卿终究不是个能藏住事的人,垂下头道:“阿桁,你知道我在等什么。”
等名正言顺可以相拥入睡的名义。
司桁眼眸沉下去,祝温卿不明白司桁又陷入什么想法中。
从一开始的不愿意相见,到现在不愿提亲。
司桁压根不是这样的人。
他可是上京的天之骄子,是人人仰仗的存在。
是天天说与她成亲的人!
最后,两人争执着,没有给出个结果,祝温卿脸一下就委屈起来,问:“司桁,如果我没有认出你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认我?”
男人回视她的眼眸,清楚地道:“是。”
声音顺着风灌进她的耳朵里,祝温卿整个人怔然。
“你不打算认我,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祝温卿声音大了些,还没有睡的下人点开油灯。
油灯下,司桁的脸半暗半明,只是沉默望着她。
祝温卿心里难受,酸涩地似乎有人在拉扯她的心。
她嘴角一拉,直接把门关住。
祝温卿想,是自己太急了吗?
司桁想敲门,手都抬到一半又落下,最后,坐在祝温卿门边,背对着门,望着天空。
他一直都很矛盾。
一面是他要留在卿卿身边要与卿卿长相厮守,另外一方面知道该放卿卿离开,自己残破的左腿配不上卿卿。
但他对祝温卿的渴望比祝温卿想象地要多。
他还没有想清楚时,就跑出来,潜入卿卿身边。
翌日,院内的人都知道,司公子惹姑娘生气。
哼!
小白脸!
让你再嚣张!
这下好了!
他们在等司公子被姑娘赶出府邸。
“姑娘晚上要去看长乐会的百丈赛吗?”
长乐会维持半月之余,每日都有新鲜的玩乐赛事。
祝温卿这几日一直跟司桁混在一起,鲜少关注外界之事。
冬眠见祝温卿不开心,提起此事。
祝温卿心情本就不好,听到时,余光看见司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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