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还要十分鐘吧?」
海格斯停下脚步,闷不吭声的拦腰抱起他,无春手忙脚乱的攀着男人,好不容易才找稳了位置,就感觉海格斯的手正托着他的屁股。
「喂!」他抗议的喊了声。
「嗯?」海格斯漫不经心的回了他一声,迈开长腿沿着溪流往上游走,无春无奈,只得由他。
和以前一样,无赖。无春在心里偷骂。
他抱着海格斯的脖子,又不自觉的去摸他后脑勺那一块金属的植入体,海格斯撇开头,低声道:「别摸。」
「……抱歉。」无春说,规矩的把手安在男人的肩膀上。
那天他哭累了又睡着,没有回答海格斯的问题,之后的日子,他们好像回到十多年前交往的时候,偶尔海格斯会逗他,偶尔他们会亲吻,仅止于此。
不似重逢初时那样粗鲁,海格斯待他很温柔。
他常会像刚才那样,想去摸海格斯的植入体,也常窝在他的怀里,听那「咚喀」、「咚喀」的心跳声。
感觉这么真实,又感觉这么不真实。
过了十来分鐘,都看不到贾许他们了,另外一处温泉也展露在他们眼前。
海格斯把无春放在溪流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原来是想跟我一起单独泡温泉?」
无春看着他挑眉的笑容,扯着他的领子,低声问:「……你不想吗?」
海格斯愉悦的笑了一声,道:「你变大胆了。」
无春有些懊恼,「不想就算了。」说罢就要跳下来,又被男人拦住。
「想,怎么不想?」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那温热的唇在今日第二次吻上他的,珍惜的、小心的,那双大手伸进无春的衣服下摆,先是摸了摸他的腰,又摩挲了他的背脊,带着一点情慾上头的急躁,很快替他脱掉上衣。
他急切的伸手去解开男人的皮带,宽松的工作裤因为拉鍊被拉开而掉落在地上,露出那双精壮的长腿,他要去扯那条已经搭起帐篷的黑色子弹内裤时,被按住手。
「你别急。」海格斯说。
无春一时脸红,停下了所有动作,男人温柔的叹息了一声,拉起他的手腕吻了一下,解释:「有时太想要你,我怕自己失去控制。」
「我不怕。」无春说。
海格斯苦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上次都把你吓哭了。」
无春没法答话,那时他确实很害怕。
梗在他们之间的尷尬又蔓延开来。
无春感觉有些心烦意乱,好像在这上面,他们永远达不成共识。
海格斯替他脱掉下身的束缚,然后抱着他,踏进温泉里,寻了一个安稳的位置坐好,温热的泉水淹过他的胸膛,舒适的温度让两人不由自主皆满足的吁了一口气。
男人一下一下摸着无春,一口一口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去握着他的阴茎,缓慢的擼动着,那里早就挺立起来,彰显主人的兴奋。
无春不自觉的呻吟,张口喘着粗气,带着粗茧的拇指搓着龟头前端细緻的那块皮,刺激着孔洞,然后又摩挲了几下,移转到冠状沟,在温热的水里被摩擦着,感觉很奇怪,尤其在露天的环境里,又带着些微的羞耻。
这些复杂的感受连同蜇人的快感袭上他的脑袋,无春在高潮来临时,一口咬上了海格斯胸前的那块肌肉。
男人闷哼一声,任由他咬。
等理智回笼后,无春放开了嘴,舔了舔那透着血丝的牙印,海格斯颤抖了一下。
他伸手去扯男人的内裤,被温泉水浸湿的布料很难脱,海格斯让他站起来,自己起身动作,当那勃发的阴茎弹出来时,无春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只是看着而已。
他去推了推海格斯结实的腹部,男人顺着他的力道往温泉池的边缘坐,无春又推了推男人的膝盖,让他分开,自己好卡进去。他蹲在池水里,面对着男人的胯部,然后去抓住那已经怒挺的阳具。
他的手比较小,没办法一手掌握对方的东西,只得一手去努力握住粗壮的柱身,一手摊开用掌心在顶端摩擦着。
海格斯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嘶声道:「这样就好。」
无春一边维持手上的动作,一边瞪了海格斯一眼,问:「为什么你能做,我不行?」
海格斯无奈:「……理由我和你说过了。」
无春和十多年前一样,并没有因为时间经过这么久就接受了他的理由,还是执着的看着他。
海格斯垂下眼眸,那对浅蓝色的眼睛变得幽暗,他松开无春的下巴,手指用力的按住无春因为情动而显得红艷的下唇,令他打开嘴。
十多年无人造访的山林间,有些许的鸟鸣,还能听到不远处totoeata成员的嬉闹声,阳光洒在他们两人身上,海格斯背光的脸孔此刻看起来有些陌生。
被服侍的男人将修长的手指伸进无春的嘴里,先是去玩弄了那条舌头,然后又摸过他的上顎。
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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