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上次分开之后,念念没来找他,没有留半点音讯,要是他知道我和念念后来有情况,那还了得!流沙怕是办不下去了,我怕晚上睁眼就看到鲨齿在我面前!”韩非无奈的摊手,语气轻松,“我当然只能附和他表示不满咯!”虽然说是这么说,其中有多少次是他真的在排解心里的难受,那就无人知道了。
张良沉默了半晌,永远如松竹一般挺立的脊背竟也有片刻地低垂,他轻声道,“很难再见的话,韩兄这般处理也并无不妥,你是想用自己作为引子,逐渐给卫庄兄一个放下执着的借口吧。”
韩非叹了口气,点点头,他和张良都不是能离开新郑的人,他的蚀骨相思只能压在心底,怕只怕有的人再压抑着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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