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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2 / 2)

子都心往不已,不时望望外头,上官阙笑着道:“你们出去玩吧。”

红袖嗅出了风雨欲来的味道,坐着不肯走,却是韩临赶她:“红袖跟去管管他们两个吧,省得闹出事。”

三人走后,韩临满饮两杯,说我饱了,上官阙也搁筷,拿住丝线竹筐,一路牵他回屋。

小刺难挑,凑烛火近的缘故,上官阙鼻尖竟蕴上薄汗,整幅面庞在灯火下宛若神迹。

挑完不知用了多久,上药裹伤的时候,上官阙忽然说:“前一阵你说,你想出京去做事,最近有个差事,真巧,简直非你不可。”

韩临:“好。”

上官阙偏头从竹篓里挑出把尖头剪,剪断绷带系住,笑弯眼睛:“不问问是谁?”

韩临:“是谁?”

剪刀向腕上挪,欲抽手,被紧攥住动弹不得。韩临不愿再看,低下脸,水珠从眼中掉下来。

尖头剪咬上红绳,金刚绳结,轻轻一剪,倒还断不了。使了力气,才绞得编紧的丝线崩开,绳结松脱,皮开肉绽似的。

“我要你杀挽明月。”

腕上一轻,挽明月叩遍长阶求来的红绳掉到地上,又被上官阙捡起,一截一截剪断,碎屑落到掀起的一只杯子中,上官阙吹开火折子,杯中顿时被火引燃。那枚錾金黑玉则握在上官阙掌心,运功凝气,覆手翻掌,落下一缕黑粉。

“你的回答呢?”

韩临哭得肩膀抽提,好一阵才抬起脸,露出个极难看的笑:“好。”

第62章 明月偏逢万里云

这年不知怎的,中原多雨,自夏到秋,雨简直歇几天再来几天。若要是酣畅淋漓,那倒还好,偏偏总逢上细雨霏微,打伞与不打伞,都觉得不对。

这次在汴梁城中私会的对象是个要命的人,挽明月见雨细,又是夜里,只穿一件雨披,便使了轻功过去,谁承想他足下快,只显得这九月末的细雨又密又急,迎面砸过来,麻麻痒痒的,像小虫子在脸上乱爬。

推门隐入那临时的巢所,挽明月摘掉雨披抹掉一脸的水,随手拨理一番头发,便用眼睛去寻他要私会的人。

外头是静谧的雨声,窗台上放了一盏油灯,青年坐在窗前的桌上,借着灯看书。窗开了半扇,夜风扫进来,逗得油灯将灭不灭的,明明暗暗晃得青年满身倦怠。

呼地吹出一口气,那油灯登时便灭了。

韩临斜过眼,吹灭油灯的罪魁祸首从他手中抽出书,欠身将下巴搁在他掌心,笑着抬眼盯住他讲:“看看我嘛。”

浸雨吹风的脸滑凉,较寻常愈发白,雨水顺着鬓角滑落到指顾间,凉丝丝的聚拢到掌心。

韩临笑着垂眼看了他一阵,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捧住他的脸,弯身亲了亲他。

挽明月这才满意地起身,去找东西擦脸去了,一面说着:“他同意你先放过那些人?”

挽明月没说透这个他是谁,只是二人都心里清明。

“上次的相思豆,是楼主引针,为我穿上的。”

挽明月绕臂靠在椅上:“天竺僧人常拿这做佛珠,你们却偏要杀人时戴着,真埋汰。”

韩临垂眼笑了笑。

不依不饶的,续着上一句,挽明月鼻里哼了一声:“那相思豆就跟上官阙心肠一个色。”又道:“我得来了个好东西,关于你的。”

“嗯?”

“你的画像。有人送的,好像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似的。就是那画里,你整个人好像不大高兴,不过画得不错,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韩临啧了一声,咬牙道:“那画师跟我承诺了不能乱传乱卖的!”

“你交的朋友?你交朋友眼光一向不大好。”

韩临撇过脸不理他了。

“差点忘了,你二师叔的事还没恭喜你呢。不过你二师叔也真能跑,都跑到波斯去了。也不知道你师兄是下了多大的劲,才把他找回来,断了你回临溪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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