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东西就不留下耽误你们联络感情了。戏看完瓜吃饱,李立秋很不负责任的打算走人。
师祖别走,这些冰棺怎么处理?秦殊出声拦下人,既然大师祖吩咐二师祖联系幽州界的人,就说明冰棺里的遗体是重要的存在。
李立秋停下,回头扫他一眼,对他这点小事都要问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掌门,随你想怎么处理。
说罢,人不再停留,径直离去。
李清言拍了拍秦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徒弟,你的法子是前人用剩的,你是不是想表现得毫无主见,好让你师祖失望,将掌门的担子又推回你师父头上。
秦殊一脸惶恐:弟子并无此等意思,是真不该如何处理。
呵呵。李清言摸了摸胡子,为师约了你何师叔下棋,剩下的你看着办,你是为师教出来的好苗子,为师相信你。
李清言又拍了拍秦殊的肩,这次力道重了不少,秦殊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柳师祖和柳长老看人都走了,也表示要回去,走之前告诉留下的年轻人,冰棺材质是万年寒冰,摆放在外不管亦无事。
长辈陆续离去,留下方瑜同辈的年轻一代。
秦殊装不下去了,脸上的惶恐转变为遗憾,又是没能成功卸掉掌门位的一天。
大师兄,你还真是装的啊。安延震惊脸。
方瑜跟着开口:师兄不满意我之前的提议吗?不采纳也好,免得他坑到两位师侄。
秦殊摇头:我满意的,但是转念一想,培养接任者要花费大量时间,在此期间我还要干很多年活。我从小瑜身上得到启发,就想试试自己的演技,谁知一眼就被识破。
安延不满地指责道:大家在关心小瑜身体,师兄倒好,还学起来了。
秦殊反问他:关心过后呢,你打算怎么对待小瑜?
当然是安延看向面色平静不见一丝情绪起伏的方瑜,一时语塞。
方瑜注意到他的视线,下意识露出平日的嬉皮笑脸。
柳时将安延拉到身后,以前什么样,以后便保持,小瑜只是身体暂时出问题了,很快就会恢复。
师姐方瑜张嘴,他自己都无法坚定的相信自己能恢复。
我们一起想办法。柳时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现在,给我收起你这副装起来的样子,按真实的心情表现。
方瑜收起所有表情,眼神不见一点波澜,变得比木头更似木头,灵田里的云冠树至少还能通过摇晃树枝表达情感。
安延一手曲起,撑住另一边的手肘,盯着他沉思,半晌评价道:感觉多了一个知礼的分身,怪吓人的。
其他人围过来,看看方瑜,又看看林知礼,噗。
集体笑成一团。
知道大家没有恶意,林知礼眼里闪过一抹无奈,余光扫过他弟,此时一脸淡然,不复以往的鲜活。
若是以前,早就反击回去,说不在意是假的,好好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变成如今的模样
所有的思虑最终剩下心疼,化作一声叹息。
方瑜侧过头看着林知礼,想对他哥笑一笑以示安慰,脑海里立刻闪过师姐的话,终是没有笑出来。
他打开装零嘴的乾坤袋翻了翻,掏出几块绿色的糕点,往他哥嘴里怼了一块,再一一塞入在场的师姐师兄嘴里,最后自己吃一块,给鹰伯分一块。
鹰伯低头瞅着放在自己爪背上的绿豆糕,这是代表方小子的问题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