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本上打乱了她的计划,至少,躲在接待室里和旧友谈天,总比再握着酒杯加入许多场劳神费力的对话好。
伯纳黛特接过侍应递来的高脚杯,笑了一下,表示感谢。由此调整了一次表情,尖牙内敛,重新做回温和的掌权者。
有人问小殿下呢,分化后的alpha常常备受欢迎,不管是亲近、拉拢,还是单纯的建立友谊。伯纳黛特抿一口酒液,略有些无奈道:累了,让她休息一会。瞥了一眼稍有动作的,话语柔和,轻飘飘落下,“暂时先别打扰她了吧。”
这个话题被很快跳过,这般聚会上能谈论的太多,各式各样的新鲜事排着队,伯纳黛特不得不频频举杯饮咽,掩饰犬齿分泌的唾液。离醉酒还差得远,但可以使脑海中撇去一张柔美的面孔,得着空思考思考,从她捡回克蕾曼丝到小孩长大,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有几年她反省过自己,喊人起床,也能让克蕾曼丝滚到她的怀里,换个姿势继续睡。正常来讲,这种收养关系下,另一方总该是更谨慎敏感的那个,克蕾曼丝走的是另一条路,飞快地熟悉了作为这座城堡的主人之一,爱趴在别人膝盖上打盹和指使佣人们给她多偷一点甜食,露出完全可以揉揉搓搓的肚皮。
也是这些围绕在身侧的人,至少类型相似,接连对她说过,您的女儿和您真像。伯纳黛特转身,垂眼看着克蕾曼丝,这发色眼睛跟她看起来是一点关系没有,怎么恭维也不到点上。克蕾曼丝还是小小的一只,跟在她身后东跑西跑,笑着张开手,就能被抱起来。一眨眼就长这么大,还是喜欢缠着要抱,洁白的一截小腿乱晃……再往下想是限制级内容。
正是因为她和克蕾曼丝有如此之大的差别,与血缘毫无联系,她才能毫不顾忌地做出格的事,并极快地想要她放弃其余的,好好地被锁在身边吗?伯纳黛特想到这毕竟是养女,如果,如果有一天,克蕾曼丝的生身父母找上门来,陈述他们的苦衷,自己是会把女儿交还出去,还是想办法打发走,或是让他们某种层面再也开不了口说话。这条思绪深入下去有些无法停止,一想到克蕾曼丝还存在另一个母亲,还有可能叫另一个人妈妈,就感到未尽的不安。
倘若女儿来自她的身体就好了,无论是她提供某一方基因,还是真的由她来孕育,铁质的、银质的、金质的剪刀,总没有办法真的剪短脐带。她们会畏惧私密的结合,伯纳黛特再不能向她提出成为爱人的提议,只能以道德不允许的方式相拥……等一下,所以那天晚上,她算是告白被拒?
迟来的不爽,伯纳黛特说:“麻烦再给我一杯。”
她刻意忽视了对时间的感知,无论是贵族时候,还是离开了中央那片区域,把姓氏改回了随母亲家族的古姓,都没有经历过对一件商品等待的时光,把某样最美味不舍的留至宴会的最后……这种,今天才琢磨出点意义来。
伯纳黛特起身,和几位勋爵道别,路遇另几个被父母亲带来的少年,随眼一瞥,就有点思念自己家的。她并没有想明白一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推开门,酒醒得很好了,再不尝一尝的话,不免浪费了。
记不清具体把克蕾曼丝扔在这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以至于生出这么多湿答答的闷热空气。克蕾曼丝低低地哼着,吐息温暖,眼睛昏沉地睁不开,长裙因膝盖的挣扎而生皱,揉得散乱。这也没关系,她会用更昂贵的材质把她包裹起来。后臀翘着,随着胚卵的弹动而前后起伏,窄限的范围内细微地迎合着。
这不是自己也能玩得挺开心,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自顾自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即使射不出来,尚不自觉地用阴茎蹭着沙发,满脸春意地挨藤卵的肏。
腔道里含着的淫液太多,克蕾曼丝身下始终有着不雅的水声,伯纳黛特看她轻摇着腰,眼睛上翻着,呻吟胡乱地喘息,动作一瞬间顿住,哽咽了一声,似乎被顶弄到一次小的高潮,紧接着是没有休止地继续,克蕾曼丝徒劳地动着身体,想用前面的性器发泄,连带绑上的颈带都被淫水沾湿透了。
怎么会这么乖。
神智很不清醒了,喉咙里挤出来含糊又甜腻的呻吟,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庞。伯纳黛特为她分开,手指贴上面颊,温度很高。指尖白松香的味道有些苦淡,但立即被敏感着的神经所捕捉,湿软的嘴唇启张,将指节含进口腔里,舌尖舔着讨好。
也没有帮她拿出来的意思。克蕾曼丝夹紧了大腿,肉道应该被折腾得又潮又热,余韵里的跳动生生延长了受难,几枚挤在一起,真的像她自己的造物,卡在产道里,碾着许多柔软而含着汁液的穴肉。
伯纳黛特解开对手腕的束缚,皮肤薄的小孩子就是这样,勒出来红通通的痕迹。指腹摩擦过,又疼得发痒。克蕾曼丝掀起裙边,摸索着因拉扯而失去弹性的颈环,阴茎忍出有点凄惨的颜色,和手腕的勒痕一样。她还剩最后一点思绪,着眼睛去瞧女王的脸,索求某种允许,不敢擅自触碰。
于是伯纳黛特更耐心地把她抱在怀里,牵着手指,绕过阴茎,抵至下面湿漉漉的穴嘴,拨开湿乎乎的穴唇。卵被吞到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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