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承接住他所有的情绪。
以前他习惯闷着心情不说,是因为没有人听他说,说了也不会有人懂,但现在他有秋实,而且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秋实都会听,他的难过、他心里的伤口也有人会心疼。
「我知道她现在是宇成和语馨的妈妈,我也懂她另外有了家庭自然重心会在他们身上……道理我都懂……」简昱伟看河面上,一隻小白鷺鷥在浅浅的河里慢慢踏步着,忽然另一隻小白鷺鷥飞了过来挡住了牠的位置,两隻白鷺鷥似争执般互不相让的一会,最早的小白鷺鷥退了两步,像放弃这块地方了一样,展翅飞去。
简昱伟的视线就跟着那隻小白鷺鷥往上抬,直到看不见了,才慢慢说道:「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还是很不舒服。」
尤其是看到于釆洁为了离家的王宇成还特地追了过来,亲自来接他回去,看到于釆洁像母亲一样骂着王宇成,而王宇成倔强臭脸地喊着不要,那是被妈妈疼爱的孩子才有的任性样子。
他心里真的有说不上的难受。
他就像那隻飞走的小白鷺鷥一样,明明是最先来的,却还是被迫要让出地盘,只能远远地飞走。
秋实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简昱伟轻轻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
幸好他还有秋实,这些话说出来后,心里头感觉放下了不少东西,轻松了不少。
「秋实……」
秋实转头看他,促不及防地被他温热的唇贴上,简昱伟的舌主动积极地探入秋实口中,灵活地舔舐他的口腔中每一处敏感,秋实很快地闭上眼配合他,全心地投入亲吻中。
他的手顺势从简昱伟衣服下襬中伸入,抚上他劲瘦有力的腰枝,熟练地向上抚摸到他胸前的乳尖轻轻拨弄,简昱伟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秋实的手,反而更加贴近秋实的身体。
年轻而易衝动的青春往往一点火苗就足以燎原。
如果不是一群鷺鷥忽地展翅而飞的声音,他们也不会驀然惊醒。
「该回去了……」简昱伟如焦糖色的肌肤上透着醉人的微醺,他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秋实,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秋实的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情欲,意犹未尽地抱着简昱伟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像隻大狗般。
简昱伟的心情已经恢復了,他摸了摸秋实的脑袋,道:「他们今天应该就会被接回去了,所以……」
秋实眼睛晶亮地看着简昱伟,令昱伟的脸皮更加燥热,他尷尬地清了一下喉咙才接下去道:「你今晚可以……留下来。」
说完,简昱伟整个人臊得几乎不敢看向秋实,其实不用看也知道秋实的反应,他马上牵起简昱伟的手。
「走吧!」
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简昱伟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一下啦!垃圾收一收。」
他们很快的把桥墩上的垃圾清完带走,简昱伟坐上秋实的车,感觉风从耳边呼啸,风将秋实的衣服灌得饱满,一阵阵地鼓动着,连同他的衣服也是。
那载着他奋力骑车的背影,让简昱伟再一次心动。
在只有他们一台脚踏车的河堤上,简昱伟忍不住高举双手,放肆吼叫。
就算没有妈妈又如何?他还有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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