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体内失了手指搅弄的空虚感让吴邪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往身后摸索纤长的指抚过男人下腹的毛发,直接碰触到了
指尖感受到的高温与硬度让吴邪呜吟了起来,蜜穴亦有所感应般地收缩蠕动着大量的蜜汁溢流下他的腿根。
他执着那肉棍,臀部缓缓往后推,身子下坐蕈状的头部先是撑开了他柔软的肉洞,滑进了湿润的甬道,接着一路往更深处整个内壁都被那烙铁般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彷彿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温度与搏动,其他的一切他都再也感受不到。
「哦嗯好舒服子宫好热额呵顶得好深」
吴邪痴迷地直起了身子,手掌撑在张起灵的下腹,开始上下左右摇动着,肉穴夹着那粗大的阴茎不断旋绕、吞吐黏膜与黏膜之间的摩擦,焚烧一样的高温,几乎让吴邪陷入疯狂他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逼得张起灵不得不探手撑住他的腰身,限制他不要坐得太用力—虽然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是种自残般的折磨。
吴邪毕竟不是体力活的料,才不过动没几下就脱力了—肉膣深处依旧又热又痒,却怎么样也搔不到,这样的挫败和空虚当真蚀人
他趴倒在张起灵胸膛上,金眸一片涣散,烦躁地不断蹭着他,舔着他的唇角,宛如一隻撒娇的小猫。
他好痒不够啊…再怎么动还是觉得不够要更大力的粗暴的
他啃咬起张起灵紧绷的下顎,呜咽着道:「皇上肏我我想被弄坏呜嗯快点小穴痒」
他飢渴的肉穴紧紧地吸着张起灵的阴茎,彷彿要将他榨乾那般在搭配上他媚浪的扭动,如怨如慕的请求,哪个男人忍得住!
偏偏张起灵还真打算忍住。
他牙关紧咬,脸部线条无比紧绷,足见他正发挥多非人的自制力。
「你乖小心宝宝」
唉!又来了!那时怀小咏时也是这样吴邪完全就像隻骚浪的母猫一般直缠着他交欢,而他往往在激情过后胆战心惊着自己是否伤了胎儿。
「不要」吴邪嗔怒地拍开张起灵箍住他腰身的手掌。「你不要我了只要宝宝呜呜」
他哭得梨花带雨,张起灵简直好气又好笑。
不能跟孕妇计较他们总是喜怒无常又阴晴不定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捨不得,探手抹去吴邪脸上的泪痕。
「说什么呢,朕只要你一个。」他无奈地纠正。吴邪别过脸,含住了他带泪的手指,软舌绕着指节吸吮,被泪水浸润而显得灿亮的眼眸挑着眼尾看他。
「皇上……肏死……小母狗吧」他舔着张起灵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操!真的是欠干!
他不管啦!
张起灵亲耳听见理智全面断线的声音,他无法思考,一个翻身将那纤细的身躯压在身下,架高对方的双腿便开始大开大闔地抽送吴邪欢愉的尖叫,两人交合之处响亮的肉击声和水声,床铺的吱嘎声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为他摇旗吶喊,鼓舞着他放开手脚,尽情地侵犯身下的人儿
若不肏得他晕过去,或是射不出来,这小骚货是不会满足的。
「啟稟圣上,皇后娘娘的脉相虽说有些虚寒,但并未有孕。」
蓄着山羊鬍的御医手指搭着吴邪的腕,调整了好几次角度,又凝神思考了许久,最终面有难色地这么说。
在场的四人神色各异—
张起灵、吴邪与张思灵是惊讶,张咏邪则是垮下了脸。
「没有妹妹了?」她不死心地问道。
御医温缓地道:「回公主的话,确实不像怀孕的徵兆。方才娘娘所说反胃之事,脉象显示,应是肠胃受寒,臣待会儿即开立药方予娘娘服用。」
震惊过后,吴邪笑顏逐开。没怀孕令他心情大好,他笑咪咪地道:「多谢大夫,劳烦您跑一趟了。」
御医长身一揖之后,静静退下了。吴邪对上一双拢着的眉眼。张起灵剑眉蹙着,脸色不豫,用着不大不小的音量道:「那岂不是不能肆无忌惮地射里面了?」
昨日他便是仗着吴邪有孕,次次都在他体内宣洩,没想到这种福利仅维持了短短几个时辰。
「陛下!」吴邪胀红了脸,瞪他一眼,怨他在儿女面前口无遮拦。
小思似乎已习惯了,面不改色、置若罔闻;小咏则是有听没有懂,只嚷嚷着:「爹爹骗人,昨日明明也跟父皇做了生妹妹的事,为什么没有妹妹呢?!」
吴邪一愣。「你、你这孩子究竟是怎么?!」怎么可能!小咏究竟是如何窥得的?!明明寝宫外都是守卫不是?
吴邪越想越觉蹊蹺,正待细细询问,小咏便狐疑地又提出质疑:「还是因为这次是爹爹欺负父皇,所以才没有妹妹的?跟之前不一样」她小小的脑袋摇晃着,吴邪的脸色忽青忽红,张起灵先他一步开口:
「妹妹知道小咏看了,便不敢来了。小咏不看,妹妹才敢出来。」
小咏看着他,竟像是深信不疑般重重点了点头。
吴邪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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