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坐到她身边笑道:「上次见面都没怎么聊到,你跟姜董是怎么认识的?」
温知莚忍着翻白眼的衝动,看到这个女人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肯定没好事:「工作上认识的。」
「工作?我听说你一直是家庭主妇?噢,抱歉,我忘记你离婚了,你前夫不给赡养费吗?你还要赚钱养活自己?孩子的教育费总有给吧?」
她微笑的听着吴雅丽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猜测,平淡的回答:「我没要求赡养费,孩子目前的费用由他负责,我能养活自己,不劳你费心了。」
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神情,吴雅丽更不是滋味了,明明就傍上大款还装什么励志少女,装给谁看?
「那就好,工作辛苦吗?」
「还行吧。」
温知莚显然很想结束话题,侧身看向舞台拍卖的物件,吴雅丽趁机将她跟老公助兴时用的药物,偷偷加入她的饮料里。
拍卖进行的很快,就要进入尾声,她对这些名贵但无实用性的东西并不感兴趣,所以秦悦姳邀她去前面坐的时候她婉拒了,但对她来说观察拍卖会实际的流程还是很有趣的,她很庆幸吴雅丽不再与她间聊,殊不知她现在注意力都在她有没有喝下那杯香檳。
终于,拍卖会结束了,她转身发现吴雅丽还没走。
「知莚,我们这么久没见都生疏了,乾一杯吧!」她自然的拿起自己的酒杯。
如她所料,只要不主动招惹,温知莚也的确不是会当面给人难堪的人,她敷衍的拿起自己的杯子跟她轻碰一下,如她所愿的喝下掺了药物的香檳。
「我去个洗手间,失陪一下了。」确定她喝下后,她找了藉口离开,并躲在暗处观察,果然十分鐘后,就见温知莚开始脸颊泛红,手摸着额头,她立刻去找姜河硕。
「姜董,我看知莚不大对劲,你快来看一下。」吴雅丽走到他身边道。
他闻言果然快步走到温知莚身边,发现她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双眼还算清醒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温老师,你怎么了?」
「晕?」她感觉异常燥热,她现在只想要泡进冰水里。
他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但他觉得她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留在这里,他扶起她,将她带离拍卖会现场,进了电梯他立刻将有些无力的她打横抱起来,直上顶层总统套房。
秦悦姳拍卖结束跟一个晚辈交谈了几句,转身才发现知莚跟儿子都不在会场,站在旁边等待时机的吴雅丽看到她左顾右盼,马上上前说:「秦夫人,我刚刚看到温知莚勾引姜董到饭店楼上的房间了!」
秦悦姳一听,这是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她立即转身往姜河硕常住的总统套房而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了解其中关窍的吴雅丽还暗自窃喜想着"温知莚等着吧,你马上就会豪门梦碎了!"。
秦悦姳来到总统套房门前,见门口守了两个保镖,看到她立刻道了声:「夫人。」
「里面什么情况?」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不知该不该答。
「没事,知莚是我带来的,我总要了解一下。」
保镖想想也是,夫人对温小姐确实很亲切,这才斟酌道:「温小姐感觉不太舒服,少爷抱她进去休息。」
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她正纳闷,就听到有一个保鑣说:「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我刚刚看到温小姐的状态,有点像药物反应。」
「药物?什么药物?」
刚刚开口的保镖有点尷尬的说:「就?很像那个催情药的反应。」
她先是大惊,片刻后她看着房门心想,说不定这会是一个契机,怎样都不能给破坏了,她交代两人:「不要让知莚知道我来过,等少爷出来让他来找我。」
两位保镖连忙应是,她这才转身回到会场。
温知莚真的很晕,她知道是姜河硕带走她,但她不太清楚她们在哪。
进了房间,他正要将她放在卧室床上,她感觉身体往下坠,神经反射作用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脖,他瞬间对上她迷濛的眼神,眼里含着水气,咬着下唇,瞬间他感到一阵陌生的躁动自下身传来,他竟然勃?勃起了!
三十几年来,他无论被何种美女贴上来,都不曾起过半点反应,他都已经认命自己的性功能障碍,竟然在看到这个女人要命的眼神后有了反应!
她晕乎乎的看着姜河硕,察觉他突然不动了,此时她下体开始感到轻微的搔痒感,她微微扭动腰身,却无法减缓,她本身就是极其敏感的体质,很容易被撩拨,这下对她的折磨非同小可。
「姜先生??」她想说些什么,但开口的声音娇嗲到像在诱惑男人。
他一听这声音,感觉下体的躁动更盛了,他从来没有忍过这种感觉,一时有点无法抗拒。
她觉得自己想要,越来越想要,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轻微颤抖,嘴唇微微开合着伴随着一声声娇喘,再加上她涣散的眼眸几乎令姜河硕想要犯罪,他从没想过这种情况竟会如此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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