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从容,甚至带着笑意。
「······」夏弛已经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她已经心理病态了。
「一分鐘。」刀用力的划在手臂上,渗出血。
夏弛觉得他的呼吸停了一瞬,纪语澄却不为所动,彷彿失去痛觉。
「你就不怕我报警或告诉爸妈吗?」
「你不会。」纪语澄十分篤定:「你不会想把事情闹大,明明是几个字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接下来一分鐘接着一分鐘过了,纪语澄划的部位越来越危险,从手臂到肩膀再到肚子。
空气死寂,他甚至感觉能听见血滴落的声音。
「······够了,我答应你。」夏弛低吼出声。
此时已经第七分鐘。
纪语澄闻言,便要走过来帮他松绑。
「你先上药。」
「没关係。」
纪语澄松开绳子,手臂碰到夏弛的肩膀时被他不着痕跡的躲开。
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
「我已经想了一个最不会伤害你的方式了夏弛,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啊。」
夏弛没有回答。
恍惚间,纪语澄似乎又想起了某日夏天的午后,一个女人也是拿着刚烫过她的菸头抱着她哭着说:「你要相信我啊语澄,妈妈真的,真的很爱你。」
完美的歷史重演啊,纪语澄自嘲的笑了笑。
毕竟骨子里淌着一样的血,也有同样的劣根性。
她将沾着自己血的绳子扔掉。
小时候一直觉得自己遇到的世界是错误的,长大后才发现,错误的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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