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帛出来时,罌粟正在一旁的柜子里寻找着东西,干戈似乎在旁等待。
过上不久,他拿着几个东西过来,见到玉帛,他笑着招手要她过来。
「你出来正好,干戈刚在电视上看到这个逃脱法所以问了我,我觉得你们或许可以试试看。」
他把一个尼龙扎带、绳子、胶带,甚至是鞋带放在桌上。
玉帛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因为她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罌粟先拿起了尼龙扎带,给两个孩子看,「喏,这种东西,若有人将你们的双手绑在身前的话,一秒就可以解开了,」然后,他又拿了胶带,「胶带也是。」
他叫干戈把双手伸出来合併好,然后以尼龙扎带束缚在一起。
「现在,你把双手举高,用力往你的肚子下面,也就是髖骨的位子打下去,它就会断了。」
干戈闻话照做,带子果然应声断裂,双手又恢復了自由。
孩子露出惊喜的表情,罌粟笑着看向他。
玉帛看着,只是无趣的弹嘴翻白眼,拿起一条鞋带在手中玩,「那是因为葛格是男生力气比较大,我就不行啊。」
罌粟看向她,点点头,「不是力气的问题,你是女生一样可以,那事实上不需要太大的力道,主要是因为角度问题。不过,如果你嫌那个太麻烦的话,用鞋带也同样可以把它弄断哦。」
罌粟说着,把脚踩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伸手到玉柏面前,请她把自己的手用绳子绑起来。
「这个方法,如果对方是用鞋带、扎带或绳子绑你都可以,」说着,他拆掉自己的鞋带,将鞋带穿过手上的绳子,然后拉直鞋带便不断麻擦,绳子没多久就随之断上两段,罌粟笑着抬头看向二人。
玉帛半楞着嘴看着,然后点点头,「哇呜,就这样。」
「靠摩擦,就这么简单,」罌粟把绳子扔在一旁,然后绑好自己的鞋带,「不过应该是不会有人用这种东西来绑你们啦,一般的绑架有可能,但我觉得以后你们当上杀手机率不高,除非有人想测试你们会不会想跑,或是要给你们随堂测验,」说着,他看向他们,「最好的方式是,如果他在绑你的过程中你是清醒的,你可以想办法让他绑松一点,干扰、扭动、或是用某些看起来像在配合他的姿势,都可以,被绑松点当然就比较好逃脱嘛。」
玉帛冷眼看着干戈和他讲话,只是没趣的离开客厅。
她也不懂为什么哥哥会没有今日自己这样的想法,还那么喜欢和罌粟待在一块,虽然她也不是真的不想和他那么好啦,但是只要和他多讲一句话,多和他笑一下,心里就会有莫名的罪恶感,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所以只好先冷处理。
干戈在一旁和罌粟练对打,玉帛在瑜珈垫上练体态,她试着想藉由这些有氧运动缓和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情,冷静的不去理会罌粟的事。
不要看他,就不会想到他,不会想他,心自然就不烦了。
或许真的有效吧,玉帛想,当她把注意力放在动作和身体上时,脑子渐渐空了下来,心也有重获清净的感觉。
但是,就在她刚从瑜珈垫上结束侧平台的动作起身,并且为自己的理性感到佩服之时,下体处一阵热流传来,使她既疑惑又惊恐的低头查看,裤子从原先温热的感觉立马转成冰冷,湿了裤子的冷触感传来,她乾脆直接伸手过去摸一把。
「啊!」
还算标准的第一反应出来,女孩子往往对于初经的到来都十分震惊。
罌粟和干戈受到声音的吸引转头看向她。
玉帛不可置信的用另一隻手摀住自己的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早上的血跡就像干戈所说她以为或许是小伤口,但这种都流出来吸饱裤子的程度又是什么妖魔鬼怪?特别是没有人和她说过的问题,一个人怎么能想像大量的鲜血竟然会从身体里流出来。
罌粟赶紧来到玉帛身旁。
「这是什么?我是不是病了?」
玉帛也顾不得什么心情不好的事了,她马上害怕的用原先摀住嘴的手抓住罌粟的衣服。
「没事,玉帛,这是月经,每个女生都有。」
罌粟将手抚在她的脸上温柔安慰到,「没事的,你不用慌张。」
但玉帛显然不吃这套,她还是焦虑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在看着自己的裤子,不只是惶恐,她还感到羞耻不已。
从下体不断汩出的液体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失控的荡妇。
「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我以前就没有。」
「玉帛,月经是在青春期才会来的,你这个年纪就是青春期了,所以月经的出现代表你长大了,每个女生都有,这是很正常的。」
听着罌粟的话,玉帛还是感到不解和害怕,罌粟见自己无法安定女孩,转头看向干戈用下巴晃了晃示意他去找卡门过来。
「玉帛,你没有生病,不用担心,你还记得以前你在超市问过我卫生棉是什么吗?我不是和你说有一天你就会用到了,因为卫生棉就是在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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