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但又马上把手抽走,「对了,你赶紧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别感冒了。」
玉帛闻言,耸了一下肩,乖乖回自己房间拿换洗衣物去了。
罌粟则在原地杵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张望。
看到干戈一个人缩在沙发上,他踱步走了过去。
孩子紧紧抱着自己,两眼发直的盯着前方地上,或许没察觉到身旁有人。
一股沉静在两人之间瀰漫开来,罌粟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插着腰转身又离开了。
当天晚上,青志匆匆忙忙地赶来,三人在酒吧会合。
卡门调了三杯酒摆在吧台上,推给他们。
「对了,忘记你不喝酒,」说着,她伸手把罌粟面前的酒拿走,自己瀟洒的乾了。
青志面露严肃,双手交握在一起,用大拇指互相摩娑着。
罌粟看着好友这般样子,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吧?」
青志用双手压在眼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过酒杯小酌一口,酒杯被放在吧檯上发出「扣」的一声。
「秦朗死了,」他说。
卡门和罌粟讶异地看向他。
「死了?怎么这么突然?」
「是保守派干的。」
青志说着,转头看向他们,「今早他们突然叫我过去,结果就为了警告我这件事。」
「杀鸡儆猴?」
「对,」青志回,再次低下头将手放在眼上,显然内心觉得十分悲痛和愤怒,「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父亲的生死之交,他把我养大,却因为我而死了。」
「这不是你的错,」罌粟轻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我们害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青志听了,沉默不语,思考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也说不了是你们害的,他或许也有心理准备了吧,要协助杀手当医疗靠山,本就是危险的事,何况,他不黑不白的,那才是最危险的,我早早就让他选边站了,他却说那些都不重要,因为艾努维卡也不曾选边站,他想与他共进退。」
说着一段话,让三人都沉默了起来。
「保守派肯定觉得他既不受他们控制,却又知道太多事情了,所以乾脆灭口。」
卡门说着,赶紧喝一口sopolitan压压惊。
青志瞥了一眼,吐槽她,「你几岁喝这种酒,假鬼假怪的装年轻。」
「欸!你不是在难过吗?」
「是难过啊,但是看不下去啊,」说着,他自己喝了一口酒。
「奇怪欸,」卡门小声的撇了一句。
罌粟在一旁不小心笑出声,然后他开口问卡门关于其他杀手的事。
卡门毕竟是他们的门路桥梁,因此到现在和他们还仍有联络。
「你之前不是说你看过艾努维卡的笔记吗?和他说得差不多啊,保守派大概就是那种样子,那些杀手原以为可以得到新的归宿,但是其实他们和革新派没什么两样,就只差没和黑帮勾结而已。」
「他们知道教条的内容吗?」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保守派以为收买他们可以得到较条的内容,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因为他们的师傅都死了嘛,所以听说,保守派训练的方式,都是类似培训军人那样。」
是哦,罌粟小声地回,看着檯面思考。
「而且,我看他们很想收编你啊,罌粟,」青志在一旁补充道,「你得小心点。」
「是啊,我知道,我只是在思考该如何运用这个局势。」
青志喝了口酒,突然看向他,「对了,孩子们睡了吗?我可以现在帮干戈看看他的伤口。」
罌粟听了发出短暂哦的一声,敷衍的指了一下他们家的位子,「他们还没睡吧?」
青志看向那边,便动身前往他们的居所。
罌粟往他的方向看去,直到他消失在门后。
卡门静静观察着他,「你这是什么表情?」
罌粟被点中,立马将头转回来。
「什么什么表情?」
卡门看着他,只是憋着嘴在笑。
「你担心干戈啊?还是担心青志?我猜是干戈,」她自问自答,「担心他就跟过去看啊,干嘛在这边摇头晃脑的偷看,你从这边看过去只有门啦。」
罌粟却低下头,看着对方的杯子。
「你没有和他谈开啊?」
「我跟他还有什么好谈的?」
「哎,你说这什么话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干嘛要互相伤害?干戈个性内向,不可能主动和你和解啦,要你过去才行,说不定他在等你去跟他谈。」
罌粟却摇摇头,「我累了,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扒着他的腿不放?」
「因为你爱他啊。」
卡门直截了当的说,然后一脸自然地喝了口酒。
罌粟错愕地看着她。
「我说错了吗?」卡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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