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刚你那边出问题了吗?」
「出问题?不只是出问题,还是出大问题呢,」罌粟顿了一下,看一眼楼层显示,然后又继续说,「他们的人莫名放枪我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想,很明显的他们就是让革新派有所警戒,而且,你们两个没想过那两个人为什么刚好是一男一女吗?」他说,然后让玉帛压住开门键,指示干戈和自己一起把三人拖进来。
「为甚么?」玉帛毫不思考的开口就问。
但干戈却在一旁一边拖着人进来,一边开口,「是为了让革新派以为罌粟和他们两个就是我们三个吗?然后革新派就会知道我们三个今天又要搞事了,他们就可以马上动员,然后江东强出卖他们的事就会被发现就会被杀掉,保守派就可以如愿让革新派多一个杀死江东强的罪。」
罌粟弹了一下指,指向干戈,「干戈就是聪明。」然后,他按关门钮。
玉帛这才做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白眼看向干戈,「这就是他们的计画?」然后再看向罌粟,「那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改计画啊,把这三个人拖到清洁间,我们就要开始要分开行动,他们以为我们是三人在一起,所以我们的人数就不能是三,也不能是两男一女。」
电梯门打开,三人走了出来,罌粟让干戈先扛两个人,一肩一个,玉帛在后方帮忙扶着,他赶紧的将人扔到清洁间里,再跑出来去扛两个人,罌粟自己也带着最后一个人出来。
将人安妥好,他在他们身上摸索一遍,搜出几个对讲机。干戈也找出了几台似乎是他们工作用的手机,打开萤幕寻找着是否有他们的计划表。
「他们想找出我们的住所?」干戈说,将手机递给罌粟。
「卡门?」罌粟说,「他们怎么知道卡门的身分的?」
「是因为之前从孤儿院拿走的革新派会议纪录吗?」
「那我们得通知她,让她换一个地方接我们,免得等等被跟踪,」罌粟说着,赶紧打开和卡门车子连接的通讯器,试图呼叫她,但或许是距离太远了,因为他们现在位处八楼,通讯器搭不上线。
罌粟发出嘖的一声,继续看着手机中纪录的事项,然后他开始分配接下来的工作。
「这里写着他们的卧底说革新派已经动员在一楼待命了,正要上楼巡逻,那我们就要避开他们,与其和他们正面衝突,我们倒是不要触动到他们的好。玉帛,你和我去找江东强,干戈,你」
干戈正蹲在地上五人旁边,被点名,他仰望着罌粟等待说明。
「我要你去通知江东强的人,」罌粟说,然后将刚搜出来的对讲机收到自己的兜里,一隻给干戈,「因为接下来就复杂了,革新派的人如果撞见江东强的部下,他们就会怀疑江东强的行为了。」
干戈从地上站起身子,「那我要去哪里找他们?」
「在,」罌粟正想开口,但又停了下来,因为地点也在一楼,他怕这个命令会至干戈于险境,不到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没察觉到。
脑子快速转了一圈,他举起时只在旁边挥了一下,「你到三楼去等待我的指示,先替我们注意革新派人员的动向,我和玉帛现在赶去江东强那里,直接叫他叫他的人赶紧离开一楼。」
说完,他就向玉帛示意个眼神,赶紧跑了,干戈也下到了楼下去。
沿路上就如罌粟所说,确实开始多了些黑衣人在走动,他们四处徘徊和张望着,就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干戈沉住气,若无其事地和他们擦身而过,就像是这间饭店的宾客似的,悠然自在的晃悠在走廊里。
过上不久,罌粟传来了指示,让他直接过来找他。
干戈虽然感到疑惑,为什么一下子叫他下楼,现在又叫他上楼,但是罌粟的口气听起来很急,所以他也没多想,就赶紧跑上楼去。
上楼后,他看到罌粟正站在一个房间前,脸上还戴着面罩对着他招手,并且他递给了自己一个。
进到该房间后,他就看到倒在床上的一名男子,及在一旁地上还有两三个人。
「他怎么死了?」干戈下意识地问,「他们又是谁啊?」
「假死,」罌粟说,「这是我和他的计画,保守派让我杀了他,所以我们串通好要让他假死,但是保守派的人突然出现说要看我们是否完成了命令,我们只好先将他们迷晕。」
罌粟边说,边挥手让干戈过来,「我们现在要把江东强送到地下一楼去,他们的人到那里接应他。」
「那玉帛呢?」干戈依照罌粟的指示过去,边问了他。
「玉帛闹性子了,说我忘恩负义擅自杀了他。」
「但那不是假死吗?」
「是啊,但她又说我没有把计画全告诉她,气我隐瞒这件事,但我这么做是有我自己的用意,没想到她这么生气,」罌粟一边说着,一边把江东强背了起来,「她想跟我吵架,真是浪费时间,所以我就赶她去联络卡门了。」
干戈听了,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他也说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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