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得等到自己将死时才能得到。
他悄悄地将头转向干戈的方向,以鼻子和嘴巴轻巧的贴在对方颈侧处,小心翼翼、不惊扰对方却又贪婪的吸取着男孩身上的味道,静静感受着底下的脉跳。
对方的头发不时轻搔到自己的眼窝处,但他却觉得舒服无比。
干戈在罌粟怀里许久,才缓缓离开他的身子,面带害羞的低下了头,大概是因为做了平时完全不会做的行为,让他觉得格外害臊。
罌粟拍了拍他的头,现在倒没有之前的那种不知所措感了,干戈果然还是内向被动一点时好相处。
「我们去看电视吧?看看最近有甚么保守派的动静。」
罌粟说,然后领着干戈到客厅去。
过上许久,几人才平安回来,玉帛也拿着一封信来到罌粟面前。
「这是在他家找到的吗?」
玉帛点头,「打开门时被踩了一脚,就在地上,应该是从门缝塞进去的。我们进去的时候里头没人,也没什么打斗的痕跡,他应该没有回去过。」
罌粟一边听着玉帛说话,一边打开信封,静静阅读着里头的文字,阵子,他才抬头对上大家焦急等待的眼神。
「他果然被他们带走了?」干戈先开口。
「对,是被带走了,但是人是平安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撒谎,但他们的意思是最近人民的舆论太多了,他们决定不等了,直接公布证据,只是他们怕我们说话,所以抓了青志当人质让我们闭嘴,等风波过了自然会放人走。」
玉帛看着罌粟,「所以意思是就要我们什么都不做的在这边等吗?」
「除了这样,我们也别无他法了吧?」罌粟也看向她,「怎么,你有别的方法吗?虽然这种手段大概也是他们的下下策吧?但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好处,虽然他们不知道,但我们是无法出来说话的,因为我们的仇人肯定更多啊,革新派的几个光想就觉得很难搞,我们怎么可能出来说话,岂不是曝自己于险境?」
「那就跟他们说啊,告诉他们我们不可能出来说话。」
「你想也知道,你讲他们就信吗?况且,他们真要杀死我们的话,告诉他们还更糟,他们就可以利用这点想办法让革新派来找我们,那还更难搞。」
说到这里,大家都陷入了一阵沉默,似乎对目前的情况相当不乐观,罌粟又看了一眼电视中的新闻,然后拾眼沉思。
「我们就等吧?」他说,「再见机行事。」
大家也默认这个结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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